来，就睁睁地看着办公室的门在他面前关上了。龚城邶叹了气，在脑里来回过了两遍在画展上看见的那幅画，这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关勇被停职以后，说了很多东西。”龚添低声：“他说他大哥的女儿就是被边家害了的，那个女孩儿知边家的许多秘密，曾经将秘密告诉过家里人……所以他被调来景市当队以后，就盯了你很久了。”说到后面半句的时候，龚添似有不悦，语气明显沉了不少。

    “原来是这样啊。”杭清顿了顿，说：“你信吗？”

    龚添讽刺地：“关勇能假造搜查令，还有什么是不能假造的呢？我已经让人继续去查了。”

    “我能问问他说的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吗？”

    “叫艾菲，还是艾菲儿……”

    杭清挑了挑眉：“他撒谎。”艾菲儿和艾雨是一对妹，如果提到艾菲儿，那他必然就该知艾雨才对。他既然说得是大哥的女儿，又怎么会不清楚大哥究竟有几个女儿呢？关勇在撒谎。不过他也许私底真的接过艾菲儿。至少艾菲儿死得太早，艾雨也监狱了，现在是难以清楚中间的牵扯了。

    龚添在这也：“他是在撒谎。”

    杭清忍不住瞥了一龚添，他觉得这个人真神奇，竟然半不怀疑自己。

    “他还说了什么？”杭清问。

    “指控了你很多无须有的罪名……”龚添语气更沉。

    杭清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关勇实在太蠢了，如果聪明些，说不定还真的能挑起龚添的疑心，但现在他将龚添完全推到了自己这一面来，那么不关勇说什么，都很难令别人取信了。

    见杭清不说话，龚添突然话锋一转，低声：“你生我的气了？那天关勇闹了那么一，我很抱歉，我目睹了不该目睹的……”

    “边正这个人，你一定要带回去吗？其实如果放在警局……”龚添顿了顿，竟然：“我能让他一辈留在看守所。”

    杭清：“……”这样滥用特权不大好吧？你不是代表了正派人士吗？“不了，我带他回去有用。”

    龚添还觉得有些遗憾：“我竟然不能为你什么。”

    “也没什么需要的。”

    “晚上有空吗？”龚添突然：“我请你吃个饭。”

    “不了，我有事。”

    龚添似乎有些焦灼了，他看着杭清低声：“我也有事想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