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我，是看方闲，你如果不能把我完全当成方闲，这场戏就过不了。”

    冉霖歪看她：“求你上我。”

    冉霖叹气，声：“别看本了，看看我。”

    结果对方偏还要继续火上浇油：“如果我是方闲，我才不会上你。还是徐崇飞有光，狸儿多好啊，古灵怪，又温柔可人，还年轻……”

    导演无奈，休息半小时，让场工把两个人扶来，到一旁对对戏，培养培养绪。

    好不容易冉霖的绪有味了，她的绪却怎么都找不到。

    奚若涵皱眉：“我的是唐璟玉。”

    奚若涵皱眉，终于从本里抬起，语气带了烦躁：“你有什么好看的。”

    方闲表白，是这戏线的一个重要拐，至此赵步摇明确了自己喜唐璟玉的心意，也为后面线的发展定基调。

    “就是这样。你越想躲，越躲不掉，越想离这个人远远的，越偏偏纠缠在一起，”冉霖回过来，像在看奚若涵，又像在看另外一个人，“所以我不跑了，我接受，我承认我喜上了你，无论你给我什么样的回答，能喜上你，已经让我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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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若涵不可置信地看着冉霖，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知很多同行会在背地里吐槽她，但当面打脸的，冉霖绝对是第一个。

    冉霖：“但你也必须喜方闲，那纯粹的朋友的喜，正因为你喜这个朋友，你在拒绝他的时候才会不忍心。”

    奚若涵愣愣看着他的侧脸，分不清这会儿的他是谁，也混了自己的份：“那你后来还……”

    “喂，差不多行了……”奚若涵脸黑来，再难云淡风轻。

    同是演员，他理解那死活不了戏的烦躁。

    奚若涵静静看了冉霖两秒，一声重重叹息：“对着你真的很难戏。”

    “对不起，”奚若涵看着冉霖，声音轻而苦涩，“我喜的是唐璟玉……”

    冉霖，语重心：“理解，我也一样。”

    没有鼓风机，实实在在的，温柔秋风。

    可是今天，奚若涵的NG奇地多。

    冉霖忽然笑了，看向湖面，目光悠悠，这一刻他不是冉霖，是方闲：“但你勇敢，烈，纯粹。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义庄，你一袭，清冷如月，脾气却像火。我当时就想，这姑娘白了一副好模样，带刺带毒，碰不得。”

    奚若涵红了眶。

    冉霖好整以暇：“我不是在教你演戏，我是在求你。”

    赵步摇的淡纱裙被微微起。

    奚若涵看着剧本，一脸凝重，仿佛纸上不是一场表白戏，而是一场就义戏。

    话说得太直接，奚若涵脸上有挂不住：“我不用你来教我演戏。”

    奚若涵蒙了：“求我什么？”

    风起河岸。

    短短半小时的

    “是谁都好，”冉霖浅笑，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我只愿你快乐。”

    冉霖知这并非针对他，而是奚若涵在跟自己较劲。

提扰正常拍摄的要求。格是差了，但大家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朋友的，时质工，足够制片人和导演省心了。

    风湖畔，青草摇曳。

    这一刻，她真的分不清戏里戏外了。

    这样一场关键戏，导演不愿凑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