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现在听见这两个字都心，索抬，定定看他：“嗯，我不喜你了。”

    冉霖有些急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喜你那件事已经翻篇了，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那就是我一个人的单恋，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更没有任何义务回应我。”

    陆以尧大概有些明白冉霖心里的结了，连忙解释：“我不是为了回应你才这么说，我是真的想通了，我喜你。”

    “我不接受。”

    在那段患得患失的暗恋时光里，冉霖曾无数次白日梦，幻想着如果陆以尧告白，他该害羞矜持还是烈迎。但不论哪个白日梦里，他真实的心都是狂喜的，是需要用尽全力气才能忍住不生扑上去的。

    但是招架不住，也要招架——

    陆以尧闻言怔住，里先是诧异，然后慢慢地染上失落：“你不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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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尧总觉得自己被眠了，被彻底带了对方的假设里，然后对那个非常合理的结论，无话可驳。

    “……”

人也没关系”的陆以尧一样，都让人无从招架。

    冉霖眶发酸，但陆以尧的诚实却让他悬着的心放，心里是苦的，也是轻松的：“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本就不是GAY，只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你对我有分，所以才把这件事翻来覆去地想。如果我们两个一开始就是普通朋友，或者脆就不是朋友，我说喜你，你还会多想吗，你会立刻跑得远远的……对不对？”

    可时光不能倒，他只能对冉霖实话实说：“那时候我确实没想过我会喜男的。”

    风过脸颊，像针扎，冉霖脚上穿着的是民国学生的单鞋，这会儿被冻得有些木。

    陆以尧忽然特想自己两掌，如果早开窍，就不会成现在这样。

    “那你是GAY吗？”

    他就不应该撩陆以尧，不应该自我眠着对方可能是同中人，安安分分个心的朋友已经很难得了，非要想那些那些有的没的，最后惹得自己纠结痛苦，还坑了别人。

    他轻轻动了动脚，才叹息着慨：“你这人就是太认真了，心思太重，想太多。如果换成我，天天脑袋里面想着另外一个人的事，我也会觉得自己对他不一样。就像有些演员，拍戏的时候特别容易上对手戏的搭档，以为自己动了心，但杀青之后觉很快就淡了，因为他不是真的动心，只是错觉。”

    一瞬的安静，让冉霖冷静来，他叹气，试图语重心：“如果你喜我，或者哪怕有一丁喜我的可能，你就不会在我开暧昧玩笑的时候，立刻用暗示拒绝。我说这个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想让你明白，为什么你最先想到的就是拒绝，半犹豫都没有，因为你是直的，这和撩你的是我还是其他人没关系，只要是男人，拒绝是你的第一本能。”

    夜如墨，冉霖一黑校服，在夜里，辨不清廓，只有一张白皙的脸，因为一气说了太多的话，微微泛红。

    陆以尧，气，声音安定来：“那从现在开始，我追你。”

    可等这一天真来了，他没半喜悦，反而害怕，以及……后悔。

    最后三个字，冉霖的吻温柔得像在哄熊孩。

    “如果一开始我就能确定你是直的，不多喜你，我都不会让你看来，所以……”冉霖说着抬起，视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