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光明面是秀给别人看的，庸俗面是留给自己享受的。”

    冉霖凑近屏幕，盯他睛：“这位哲学家是不是姓陆？”

    陆以尧慨轻叹，似无比自豪：“我怎么就在茫茫人海里挑中一个这么聪明好看的人呢。”

    冉霖：“……”

    当一个人豁去往死了夸你，那是真的无敌。

    冉霖在心里上小白旗，投降。

    屏幕上的笑容光灿烂，闪烁着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全都行的大无畏光芒。

    冉霖静静看着，忽地，觉得好像柜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其实自从知自己喜男生开始，要不要和家里人坦白，怎么去和家里人坦白，都是压在冉霖心里的一块石。他想去搬，可搬这块石真的太辛苦了，只有他一个人，既没有足够的冲动，也没有足够的力量。

    所以他选择遗忘，假装本没有那么一块石。

    直到和陆以尧在一起，那想要把石搬开的心，才又一重新冒。

    虽然未必现在就动手，但好像，已经可以坦然提上日程了。

    被冉霖看着的时候，陆以尧也在看对方。他以前总听霍云滔说，两个人真正喜，就是在一起聊什么都能聊很久，但如果什么都不聊呢，光彼此看着，或者各各的事，也不别扭，只会觉得舒服自在。

    他发现霍云滔说的都是真相。

    他和冉霖聊演戏聊角，聊得跟文艺工作者座谈会似的那么络，聊聊未来，又会聊无限憧憬和展望，而现在什么都不聊，只安静待着，又会觉得心里特别平和舒坦。

    安宁的氛围总是会让人不自觉想一些过往的事。甚至有些原本已经被模糊遗忘的细节，碎片，会蓦地又清晰起来。

    静谧中，陆以尧忽然问：“你知那时候在机场，记者还没认你，我跟你合影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冉霖有片刻的茫然，眨眨定了定神，才开始思考：“赶照完赶走？”

    陆以尧摇。

    冉霖想不来了，一眨不眨看着他，洗耳恭听。

    陆以尧浅浅勾起嘴角，轻声呢喃：“这个小朋友还怪好看的。”

    ……

    一个视频粥煲了两个小时，等到结束通话，冉霖胳膊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