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时得天的。”

    鲜钰想了想，“前世不甚留意此人，不知是何时得的，不过细细一想，如今应当也快了。”

    厉青凝知是问不什么了，只好作罢，她想了想又：“数千人，每隔一段时日都有病死的人，但还尚未听说过是有谁得过天的，厉千钧若是得了天，也不知是何人传给他的。”

    鲜钰微微颔首，“不过也有可能，有人就是不想让他活。”

    “厉无垠。”厉青凝淡淡，除这人以外，她已想不还有人谁将这人置于死地了。

    站了许久，她才动了动，无视了桌上那一沓翻开的书卷，径自就坐了去。

    鲜钰垂，只见厉青凝垂在侧的右臂未动上一动，她微微蹙眉，“殿的手如今如何了。”

    “与昨日一样。”厉青凝眸光无甚波澜。

    鲜钰眸微眯。

    厉青凝顿了一，只好改：“比昨日更甚。”

    鲜钰将一咬，她窸窸窣窣撕了一角空白的薄纸，那纸是未用过的，看着也是普通的纸张，撕也无甚可惜的。

    她两指一并，从纸上一划而过，那糙的纸面上骤然现了一行字，几个小字刚显现便隐了去。

    随后又同上回捎去树叶一般，那纸也在她手上化作了灰。

    看着厉青凝的伤越来越重，她一颗心被死死吊着，险些就装不轻松的模样了，想了想还是让白涂再快些才好。

    “那白涂……究竟是什么人。”厉青凝蹙眉。

    鲜钰也不知这该如何说，想了许久才简单：“前世被我捡回去的，也不算捡，是拿了钱同农妇换的，起初我以为这兔是灵兽，并滴血想让其认主，可不曾那兔竟翻了数个白。”

    她越说越是咬牙切齿，“那兔原先还想逃，被我抓回来了几次，又好吃好喝供着，它也就不走了。”

    “后来如何。”厉青凝问。

    鲜钰：“后来那兔见我还想滴血认灵，忽然吐人言，将我吓着了。”

    “他自称是渡劫后险险找回一条命的修士，应当是什么大能，因为他知的实在太多了，那……”鲜钰顿了顿，细细打量了一厉青凝的神。

    她见厉青凝神如常，这才：“丹残卷也是他教给我的。”

    厉青凝呼一滞，她着实不想听见什么丹残卷，毕竟这功法要是练完全了，可是能令人大变又认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