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陛才说了要吃鱼，结果这鱼就不见了，若是让陛知，怕是尚司会被怪罪一番。”厉青凝淡淡。

    芳心摇：“不知，听女说未曾见过有猫儿的影，不过后来又有人送两条鱼过去，被看守得好好的，未被盗走。”

    屏风后，鲜钰将抵在边的茶盏拿远了一些，沾了茶的微微抿了起来，此事她忘了问厉青凝，不曾想皇帝找厉青凝过去，问的竟然是救灾的事？

    屏风之后，鲜钰抿了一茶，听见芳心：“不过婢来时听说尚司闹鬼了。”

    “二皇那边仍要盯着，想必陛不日便会召他过去。”厉青凝说。

    她偏过，心忽地一，万分认真地听起厉青凝的话。

    不过也算不上是人，多算是兔。

    鲜钰在屏风后认真听着，越听越是觉得，那偷鱼的人她约莫认识。

    鲜钰心沉了去，眸缓缓闭起，舒了一气来。

    “这又跟闹鬼有何关联。”厉青凝对里的传闻已经木然了。

    芳心蹙着眉微微了，心却仍是有些担心，毕竟陛让捞鱼的时候，她家主可是在陛边上坐着的。

    芳心抿起，久久才挤声音：“婢只是想将听到的原话说给殿听。”

    厉青凝：……

    厉青凝微微颔首，她看芳心言又止，像是还有别的话要说，只好问：“还有何事？”

    芳心应声：“是。”

    她右手已然僵住，只得用左手来握笔，可惜左手不常用来写字，写的“

    这都闹的什么事。

    待芳心走了后，鲜钰才从屏风后走了去，

    厉青凝：“本举荐了二皇厉无垠。”

    芳心颔首：“那送鱼的太监确实十分害怕。”

    “莫不是哪个里跑来的狸偷吃了，陛可有听说此事？”厉青凝甚是疼。

    虽说厉青凝在边上坐着，一举一动皆看在陛里，可陛疑心这么重，若是知了，不免又会怀疑是不是厉青凝想捉他。

    厉青凝摇：“此事与我们无关，无须担忧。”

    芳心低声：“听说先前有个女偷鱼被杖打，后来常常被别的女羞辱，最后上吊自尽了，此番尚司的鱼不见，说是她的魂魄回来偷鱼吃了。”

    芳心又：“陛今日不是让人捞了两条鱼么，不知怎的，尚司里的鱼竟不见了，一看油盐还少了一些，可那捞鱼的人走后，就没有人过厨屋了。”

    厉青凝只觉得一言难尽，抬手了眉心：“枉你一修为，竟信了这些鬼话？”

    芳心心叹了一声，着实放不心。

    厉青凝垂，握起狼毫在纸上写了“救灾”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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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后，厉青凝命芳心去查了三皇之事，芳心回来后只：“三皇仍被关着，婢询问了看门的人，只是陛还未说何时能放三皇来。”

    “此事不用理会，倒是二皇那边，仍要盯一些。”厉青凝想了想又：“在华池时，陛询问了本，心中有无救灾的人选，本倒是提了一个人。”

    鲜钰抿不言。

    两人在书房里相对无言，鲜钰是不敢吭声，而厉青凝却是已不想开了。

    她角微微一勾，想不到厉青凝竟提了厉无垠，这可真是剑走蜻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