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叫改改师兄呢，改改叫她说的没了脾气，也就撂话来：“好，我倒要看你是怎么个喜喜！”

    第五章

    夜间雷惊好梦，早上起来时，雨得窗外一片景。梨老样是窝在改改这睡得，师兄妹二人打小就好。梨虽说泼辣，但胆儿却不大，老觉着黑咕隆咚一个人睡觉害怕，便不肯一个人睡。她要睡，改改也随她，惠娘一开始还为这事儿上过火，总怕这对师兄妹什么格的事来。份虽在前摆着，两人都不算什么清白人，但要是改改、梨真好上了，麻烦多着呢。一条，这生意可就难了。不曾想改改竟当真除了对梨有兄妹外，别的男女之事半都没想过。惠娘一开始只当改改小，待改改由男孩朝着男人的方向了，惠娘才渐渐知晓，原来他不只是对梨没兴趣，但凡是个女的，他都没兴趣。

    改改十六的时候，惠娘就张罗着给他开荤了。姑娘都是邻书斋的，模样段都没得挑，床上功夫好放得开，谁知二人才屋没多久，姑娘就来了。她拉着惠娘到一旁小声嘀咕：“惠妈妈，改改他……怕是对女人不行呢。”

    惠娘一听这话脸就拉来了。那姑娘忙解释：“他那件是好的，但一挨着我就了。妈妈呀，要我看，改改恐怕……恐怕得找别的人开荤了。”

    事虽没办成，惠娘钱不至于短了她。淮景河边什么事儿没有，既有书斋雅，也有楚馆小倌。惠娘是谁？要是能因为自家娃娃喜走后门就生了嫌隙，她能撑得起这间凤轩斋？改改叫她直接拉去二里街外的小倌馆开界，妈妈嘱咐了那家老板：“我家改改喜男人，不过因着是一回，不论如何得叫他兴舒坦，至于钱，我自然少不了你们。”

    那一白衣俊朗的男老板摇了折扇，掩面打量了一番叫惠娘扯着一脸无奈的改改，也是笑了：“惠妈妈这话讲得——改改可别叫你妈妈吓着。”

    改改早熟，脾气在惠娘面前一直都好，只：“吓着倒没有，只是怕辛苦了妈妈叫她担心。”

    惠娘握着改改生了薄茧的指尖：“我答应了你的，十六开荤。你和梨，妈妈可是一视同仁。”

    改改只好笑笑，跟着老板了楼去。

    自那以后，惠娘是再也不改改和梨了，只当他俩。梨知晓了这事儿以后，在改改那更是肆无忌惮，原本还忌讳着，记得同床分被，这直接脱光了往改改被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