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一个没留意，也不知她跑去哪儿玩了。我想快中午边，她应该回去了，正准备回去看看。”

    “哪里的事？”

    “我就是先和你说了。免得到时候真的事了，你都不愿意找我帮忙。”仇天酬微微皱着眉，“认识你这么几个月，我算是大概明白了你脾气，是让你来低三四求着人是不可能的，你不服，那就只好由我来服了。”

    改改顿了脚步，抬望向他那诚恳面容，想了想开：“若当真有事，我一定不与你客气。不过现在也勉能维持，用不着你那么费心思帮忙。”

    想到昨日惠娘所去之地，仇天酬的脸也一并暗了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伤病看过大夫没，如若没有……你若不避讳的话，我也能帮忙瞧瞧的。”

    “总是想着你，便来了。”仇天酬自然而然接过了改改手里的药包，打量着他脸捧到鼻尖闻了闻，“四姨的病又重了还是谁又什么事了？枣仁当归陈……谁发烧了？”

    “芸湘没回来？”听他一问，改改也有些着急起来了，“我在外面找一圈，也没看见那丫啊。”他把药到了师弟手里，“这样，你拿着药，我再去找找。都快中午该吃饭了，那丫怎么又到跑？要是又让人给抓了去卖怎么办，真不够懂事的！”

    “我方才听见你在路边询问芸湘。怎么，那孩不见了吗？”

    两个人往凤轩斋那儿走，仇天酬说：“惠娘的事，要是斋难以维持，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虽说并没有多少钱，但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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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改回看了他一，哭笑不得：“你看看我这事的，你说你这个时候来什么呢？”

    改改倒是笑了：“还说你自己嘴笨，不晓得怎么说话讨好人，我看你这几句话倒是说的很讨人心才是。”

    仇天酬倒是揽着他不大好意思：“你……你别以为我来了就是为了什么的。如若你事多，那我便在旁帮衬着就是。”

    仇天酬叫住他：“我跟你一起去总行吧？”

    “四姨说她心里惦记着，歇不，我搬了台罗汉椅叫她坐妈妈房里去看着。是她叫我来先把门前清刷净的。”顿了顿，如笙又问，“对了，师兄，你找到芸湘了吗？”

    改改问：“你怎么来，惠妈妈那儿呢？”

    “你明明刚刚还说我会讨好人呢。”

    言之意是没有什么时间陪他，不如次再约好了。

    “你留着看家。”

    到门时见如笙在门倒，冲刷着石阶上的那猩红，看见师兄回来了，开打了声招呼。他瞧了跟在他后的仇二爷，微颔首。

    “那师兄——”

    “太麻了，仇先生。”

    “你这是又取笑我了？”

    “可……”

    仇天酬却是走了几步追上他拉住了他的手，在掌心里：“为了让你在这一团混里找个人能好好的依靠一。”

    “那肯定不会包括这一句的。”

    改改伸手把药包拿回来，叹了气：“惠妈妈……惠妈妈发了烧。”

    “你这人……要是没让大夫看过能过来取药吗？”也不是真数落，说话的时候改改难得笑了一，他轻拍着仇天酬的肩，“仇先生，你看我今天书寓里事也多，您要不还是改日再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