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母亲那里走了目光。无意中，他和压在自己上的王对视了。一瞬间，作恶多端的王比谁都要明白：那是亡命之徒的神。他意识地去摸自己的佩刀，摸到腰际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丝`不挂。刀在哪里？他寻找着。刀和衣服缠绕在一起，就在谢远安的后，已被谢远安，刃光雪亮。他一个翻躲开。但刀刃并非冲着他而来。

    求求您，他才十四岁，还什么都不明白，求求您，让我来侍奉您吧，我什么都能，只要你放过他……

    母亲再次发了哀嚎。她失去了双手和双，孤零零地在地上躺着，像条可怜的虫。男人们把她踢来踢去，哈哈大笑。谢远安咬着牙，望着她……试图在这个血模糊的躯上辨认一人的痕迹。这个躯上只有睛是属于人的。母亲的睛乌黑而，像是被牵去屠宰的羊羔一样，知了自己的命运，仍然想要活去，即使知活去的结果是没有尽的耻辱和痛苦，仍然用天真可怜的神望着刽手们。哪个恶人都不会在这样的神面前心的，只会因此想要作更大的恶。在这样的神里，谢远安的心慢慢变得起来。

    剧痛忽然袭击了谢远安。他被王在而冰冷的地面上，像一等待媾的母狗一样。这已经足够令人不舒服，但和里面几乎搅碎他的痛苦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到真正的自己正从这个残缺的｀里被驱逐去，慢慢上升，飘在那颗血淋淋的颅附近，冷看着饱受凌辱的自己和母亲。

    这就没有意思了。王冷冷地说，就得你们互相看着，才得劲儿……

不知什么要发生在你上吧？

    女

    母亲的双臂被切断了。她在地上哀叫着翻。

    有什么抓住了他，叫他回到了冷酷的现实之中。他低，看到一只女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指甲上染的凤仙已经快落光了。妈妈，他说，单喊妈妈这个词就让他泪了，我好痛啊。他完全说不其他的话来，只能反复喊着妈妈和疼痛。他望着母亲，母亲也像狗一样被压在男人壮的｀泪。她伸手来，捂住谢远安的睛。他沉温的黑暗里。别看了，会过去的。别看了。

    ！儿你什么，都吓了！好好儿的人，成这样还能玩儿吗。

    谢远安的前又亮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听见了母亲的惨叫，与其说是母亲的惨叫，不如说是从哪里传来的非人的嚎叫，当他看清了前的一切，才理解到那是母亲发的。

    他着谢远安的，向左右展示小男孩的脸，看啊，这天真惶恐，等待着坏事发生的表，真是太可了。你心里有个猜想对不对？我来告诉你，接来的事比你的猜想还要坏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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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他要杀的是谁？

    怎么不能玩儿？这样才好玩儿。你太年轻了，许多样都不懂。有一样叫活鞍，把漂亮女人的手脚都切了，变成光溜溜一个人，敲碎她的牙，叫她咬不了人。用上好的药给她止血，在她四肢关节镶上铁环，用带把她吊起来，能够带在车上走。一次够三个人玩的。别给她吃东西，吃就得拉撒，麻烦。给她喂儿糖，够活半个月的。

    正在凌辱母亲的男人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血，往地上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