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予轻轻一笑：“那就好。他们还好吗？”

    “阿！”副驾驶座上的艾明低低喊了一句。

    “见到了。”这一次，游缓缓开了。

    “哦。”叶宁予动了动眉，伸手摸了一游的脸颊，“没关系，我们都会死的。”

    “是我没看住他。”

    “他回乡顺利吗？见到相见的人了吗？”

    待他再次醒来，却见游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初醒的矇眬让他燥、神志恍惚，他也盯着游看了很久，这才对满脸漠然的游说：“你为什么回来？”

开了。

    游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每一声沉重的呼都带更重的酒气。可叶宁予一也不在乎，仿佛也觉不到痛，又凑过去，挨在游的边，问艾明：“他怎么喝醉了？”

    “让他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叶宁予迷惑地盯着咫尺外的游，想了想，又说：“明打电话给我。我告诉他，你门买东西去了。结果到了晚上，他打电话告诉我，他找到你了。”

    他刚睡醒，素来苍白的脸颊总算有了几许血，倒衬托得游面无人了。他对游这一刻的神视若无睹，拥着被坐起来，继续说：“所以你真的回家了吗？”

    叶宁予反锁好门，去打了，回到床边替游脱去外，一地净他的脸和手。他这辈没学过怎么伺候人，连昏睡中的游都皱起眉哼了好几声，可他统统不，是照自己的节奏一一完了。

    没有得到回复叶宁予也不在乎：“见到想见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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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都死了。”

    “……”

    车在叶宁予家门外停稳后，艾明不让叶宁予动手，自己和司机一左一右驾着游了门。烂醉的人很沉，每一步都得拖着走，叶宁予穿着跟鞋一路小跑地跟在后，因为关切且着急，姿态显得有些稽。不过此时谁也没心思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等一切都安顿好后，叶宁予才意识到，只有艾明记得门脱鞋，连他自己都踩着跟鞋来了。

    叶宁予笑起来：“那就好。”

    游盯着天板，每一次的回答都要隔上许久，声音涩枯哑：“说不上好不好。”

    接着他去卸了妆，脱掉外裙，换上最喜的一件黑缎面的吊带裙，侧睡在了游侧。游的上酒味让他不喜，但他还是钻了游的被里，额抵着游的胳膊，搂着他，慢慢睡着了。

    要是在以往，这足够他难受半天的，指不定还要找谁撒气，可在这一刻，叶宁予不仅什么也没说，还亲手把游的鞋给脱了，然后就像一只护的母那样，把包括艾明和司机都赶走了。

    “你看，他一冷汗。”叶宁予不满地蹙眉，摸了一把游的后颈。

    “…………”

    “嗯。”艾明答。

    游短暂地沉默了一，嘲讽意味到底还是从冷漠的外壳中发了芽：“不是你给艾明打电话的吗？”

    “为什么？”

    这个答案带给游更久的沉默，连看向叶宁予的神也不同了。叶宁予反而笑起来，松开不知不觉中搂着游胳膊的手，看着他慢慢说：“阿，你怎么会让明找到你的？你为什么不跑远一？”

    说完，他翻去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