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的疯觉怎么样？女人好，还是他这样的好？”

    游浑发抖，嗓里被痰堵死了，一个字也说不来。

    “你要是留来，可以继续他。他不会怀，不怕死，反正他喜你，闹一闹，哭一哭，又都忘记了。要是他死了，你也可以死了。到时候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都可以。”

    游抬起，看向一步之外的艾明。他在微笑，可看起来没有任何说笑的意味。

    “阿，这是你的命。你要是还当自己是个人，当初跑什么呢？”

    第48章

    “是你要我走的”这句话最终游还是没说。跟着艾明离开那条断巷时，一个莫名其妙的念袭击了游：叶宁予是疯不必说了，艾明难没疯吗？

    他抬，走在前面的艾明脊背笔直，衣冠楚楚，像走在光里的人。

    艾明甚至带他去了游英尸被找到的那个河滩。不意外地，河滩也被填了，成了绿地和住宅区，不过他们两个还是找到了地方——那棵老柳树还留着，没砍掉。

    他们都没带香，就地了三烟，又到附近的小卖买了瓶最贵的酒，在树倒完后游起先说“我不烟也不喝酒……”，“酒”字没说完，又不说了。

    这件事办完后，这一趟回乡之旅暂时告终。游说可以直接回去，艾明则持住一晚再走。

    在去酒店的租车上艾明当着游的面给叶宁予打了个电话，轻言细语地告诉他“阿找到了，他手机丢了，没顾得上买新的，事也办好了，明天我们就回来”。游始终看着窗外的夜，没有回过。

    艾明带着游去本城最好的一家酒店办住——所谓“最好”，并非最新或最贵，而是这是政府的接待宾馆。他挑了其中的贵宾楼，要了两个间，走电梯后，艾明问游：“我要人给你安排个人？”

    游起初有些疑惑，望过来的目光也是迟钝的。待反应过来，他像是被蛰了一，在宽敞明亮的电梯间里大大地退了一步：“……不用。”

    “明天就要回去了。放松一。” 艾明不以为意地添了一句，“男女随你。”

    贵宾楼一共三层，电梯很快停住了。提示抵达楼层的一声“叮”后，游已经从错愕中清醒过来。电梯门无声地开启，又无声地合上，不上不，安安静静地停在原地。

    游撇了撇嘴角，抬盯住艾明：“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