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了，这才宽心：“关关，走，婶带你吃东西去。”

    戎关关也很想等哥哥一起吃，可是他好饿：“好”

    他开开心心地跟李银娥吃饭去了。

    徐檀兮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七二十八，还早。

    她去拿了汤盆和开瓶，往盆里倒上，把封好的寿面连着碗一起放在里面温着，隔一段时间换一次。她不知戎黎会什么时候醒，寿面不能二次加，面容易断掉，只能这样温着。

    李银娥和戎关关吃完晚饭后，在堂屋陪着徐檀兮一起等。

    墙上的钟从八转到了十。

    李银娥见天不早，就先带戎关关去洗漱了，他不肯先睡，要等哥哥一起吃生日糕。

    电视机开着，在放恐龙一家，戎关关坐在沙发上，脑袋一摇一晃，打着瞌睡。旁边放了火盆取，李银新 .x.biz娥在织衣，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些木炭。

    徐檀兮在绣，她把绣绷放：“关关。”

    戎关关睛快要睁不开了：“嗯？”

    “不等哥哥了，去睡觉好不好？”

    戎关关把摇成拨浪鼓，困得泪汪汪：“我可以等，我不困。”

    徐檀兮把自己那条毯也盖到他上，扶着他躺去一：“要是冷，你就钻到里面。”

    戎关关打哈欠：“好。”

    徐檀兮怕小孩碰到绣针，把绣到一半的帕收好，去楼上叫戎黎。

    他还在睡，窗帘没有拉，月光洒在窗旁的桌上，桌上的摆台里放着女孩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儿坐在一张玫瑰椅上，两手叠放在双膝上，穿旗袍，笑得温柔端方。

    “戎黎。”

    徐檀兮走到床边，轻声唤：“戎黎。”

    他半张脸藏在被里，咕哝了一声，睁开了睛，他睡得迷糊，神有些茫然。

    徐檀兮把盖在他脸上的被往卷了卷：“起来吃饭了。”

    戎黎抓住她的手，贴着脸蹭了蹭，他说：“我还很困。”

    可他晚饭只吃了生米。

    徐檀兮担心他的胃：“吃了再睡。”

    他在她被里赖了一小会儿，才坐起来，扒拉了一睡得七八糟的短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声音有鼻音，不知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因为受凉了。

    “六多就到了。”徐檀兮坐在床边，伸手碰了碰他额，有，但不是发烧，“酒醒了吗？”

    她的手就很凉了。

    戎黎抓着她两只手，放到被里，放到自己烘烘的腹上：“我没醉。”

    徐檀兮随他怎么说，不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