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也不知他有没有工作、哪里人。”

    他在白板上写了个万字。

    王刚又问：“那有没有明显的特征？”

    “四十五岁左右，170左右，眉心有一颗痣。”唐晓钟补充，“案发的前一天，有邻居听到万某和姚勇金争吵，缘由是姚勇金偷了万某的东西，偷了什么，邻居没有听到，两人应该是打起来了，邻居说听到了很大的动静。我让人检查过姚勇金的尸，他上的确有淤青，应该就是案发前一天和万某争执动了手。”

    目前看来，万某的嫌疑最大。

    王刚问：“这个万某现在人在哪？”

    “房东说他昨天晚上搬去了，不知搬去了哪里，房间里除了生活垃圾什么都没留，那栋楼的住我都问过，万某平时不和小区里的任何人来往，没有谁有他的照片。”

    线索就断了在这里。

    李大彬转着笔，也转着脑：“这个万某有问题啊，早不搬走晚不搬走，就在姚勇金死的前一天搬走，时间太巧了，会不会是他故意的？用搬走来制造不在场的证明？”

    王刚起：“别在这瞎猜了，先找万某的行踪再说。”

    “yessir！”

    ‘徐檀兮’的供还没有录，王刚亲自给她录。

    因为都认识，氛围还算轻松，王刚给她倒一杯：“徐医生，你和死者姚勇金是什么关系？”

    今天的徐医生有不大一样，分明坐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但王刚还是觉到了，一无形的气场。

    她说：“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去他家？还偏偏在案发的时候去。”虽然姚勇金的室友万某嫌疑更大，但王刚觉得徐医生的行为也同样非常可疑。

    她说：“我不知。”

    “你不知？”王刚觉得这个说辞过分了，“你是喝醉了吗？”

    她喝了一，镇定自若：“我是多重人格患者，不排除其他人格一些奇怪的、难以解释的事。”

    王刚接不上话了。

    她手撑在桌上，从到尾都从容不迫：“有笔吗？”

    王刚把纸和笔给她。

    她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把笔帽盖好，连同纸一起推到王刚前面：“这是我心理医生的电话，你们可以去查，我没有说谎，的确患有多重人格。”

    这件事王刚是知的，当初乔端的案就是因为徐檀灵的录音才有了突破，徐檀灵亲说的，说徐檀兮有多重人格。

    难她现在凶案现场真的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