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血都凉了。”棠光说完，思忖片刻，“姚勇金死得太是时候了，原本我还不确定手表的主人到底跟车祸有没有关系，现在可以确定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她合理猜测：“或许姚勇金是目击证人，所以被人灭了。”

    不排除这可能。

    “车祸的事我和温时遇也在查，刹车被人破坏过。”

    棠光问戎黎：“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徐家一家都可疑。”

    徐家的老太太独孙女，把所有份都留给了徐檀兮，光这一，徐伯临一家、徐仲清一家就全都有动机。

    已经快九了，街上的路灯都亮了，树上迎新年的小串灯也都亮着，一闪一闪，忽红忽绿。

    棠光和戎黎的车都开来了，他们只开回去了一辆，让代驾开车，两人坐在后面，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睡会儿。”戎黎说。

    他看着前面，棠光看着他的侧脸：“想让檀兮换回来？”

    他嗯了声。

    她没说什么，闭上了睛，车开得很慢很稳，她渐渐昏昏睡。

    九二十四，代驾把车停在了麓湖湾小区外面的停车位上。

    “杳杳。”

    戎黎低声唤醒边的人。

    她睁开睛，目光被夜凉了温度：“是我。”

    还是棠光。

    戎黎先了车：“早休息。”

    她说：“我还没吃晚饭。”

    戎黎也还没吃，追着她的定位跑了一晚上，他没什么胃，但不能饿到徐檀兮的肚。

    “我去饭。”

    冰箱里没什么菜，戎黎简单了个面条，他心里压着萧既的事儿，没什么心思，也提不起劲，来的东西味很一般，多能咽，不过棠光捧场，把汤都喝了。

    饭后碗是棠光洗的。

    戎黎留了句“早休息”，随后去了程及那边，把戎关关接回了家。戎关关已经在程及那里吃过晚饭了，戎黎给他放了，让他自己洗漱。

    浴室里传来哼哼唧唧的歌声。

    戎黎去了台，给温时遇打了个电话。

    是柯宝力接的：“容先生。”

    “温时遇醒着呢？”

    柯宝力说：“醒着。”

    “让他接电话。”

    那边换了温时遇来接：“喂。”

    他洗了胃，声音还很虚弱，这个了还没睡，是在等徐檀兮，因为她说了会晚些过去。

    戎黎告知：“副人格来了，她在家里，暂时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