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过恶裂的翼骨。

    “唉，和你谈至此，我突然想回家乡了，”奥林偏过目光，“有些难以舍弃的杂……”

    “拿到心的旧之后，你有什么愿望？”

    “为你完成劳作……那时我应该能胜任了。”

    神灵把手指探恶中，指肚掠过尖锐的牙齿。鲜的血气息在奥林中散开，冲淡了中升起的郁结。

    “我还以为你的愿望会是统治或者，”神灵注视着恶翻卷起伏的。

    “那是苦差，”恶取些许血，停了来，“你履行与生俱来的职责时，不会到痛苦么？”

    神灵愣住了，他与生灵接的时日尚短，难以言说“觉”。

    恶把神灵抱怀中，亲吻他的嘴。由于格的差别，那双横在脸前的角并没有构成阻碍。

    “恶和人类的亲吻有相同的意义么？”神灵问。

    “我老了，没什么激和力，这就当和你亲过了。”

    神灵笑了笑，这血之躯是神灵在这个世界上的投影，其年龄和星球本无异，衰老于他而言陌生又新奇。神灵卷起恶疲的尾，再把他抱起，恶有如鲮鲤般蜷起，随他摆。

    “好啊，我也当和你亲过了，”神灵如是说。

    ☆、第 16 章

    《恶文书》中有这样的记载：

    “东南大陆的君主艾德埃塔寻求族群的存续之法。在百年的尝试之中，曾恳求命运之神的眷顾。”

    “艾德埃塔前往西方的命运殿堂祈祷，获得神谕。神谕有言，恶的命运需在人类灭亡之后方可展现。‘用□□说话？人死绝了吃什么’，艾德埃塔如是说，他杀死祭司、摧毁殿堂，班师回朝。”

    “艾德埃塔回到玫瑰堡后，西方的恶族群被神灵屠戮殆尽。接着神灵杀到了北方，打到东南方的玫瑰堡时，战争也了尾声。”

    “由此可见，命运之神是个糊涂。艾德埃塔却对此表理解，因为君主和神灵在意志上有共同之。”

    “命运得来，她天如此，”时空神如此评论，“你怎么看待这战争？”

    “战争是常事，和谁打都是一样，结果也无非是伤亡和疲累，最后是遗忘，”奥林回答。

    “你的家乡如何？”神灵挲奥林的脸颊。

    “和北方比起来好些，”奥林亲吻神灵的手心，“命运神是什么格，为何要先打到北方去？”

    “不可捉摸的一位，”神灵解释，“她的举止不可解释。”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