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我抱着……那是有过的。”

    奥斯顿对于鹿鸣泽这么稀里糊涂，还能持活到现在，也是惊奇的。

    鹿鸣泽察觉到他的鄙视绪，生气地说：“我喝断片儿了！然后一觉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老又不是面那个，本没觉好吗！总不能追着问人家‘咱俩睡没睡呀’……我傻啊？”

    “哦？酒后。”

    “喂……”

    奥斯顿给他倒上一杯酒：“但是你为什么会也不知分手的原因？”

    鹿鸣泽作回忆状：“我想想，时间有久，我好像失忆了。”

    “……”

    “哦对，我们最开始是因为曼格斯现了矛盾。”

    鹿鸣泽说到这里停来，仰饮尽杯中的酒，他已经有些微醺，奥斯顿不动声地又给他倒上一杯：“别喝了吧，你都醉了。”

    “没事儿，这才多少，我还能喝！”

    鹿鸣泽皱眉：“之前说过，我跟曼格斯之间有龃龉，不是我把他爆揍一顿，还是商讨会的事，总之我俩之间不太对付，他经常在大街上拦住我想找茬，但是我对他一直采取回避的态度，他貌似很不满。诶里克被曼格斯胁迫着背叛过我一次，他把我引去曼格斯住的地方，然后我跟曼格斯打了一架。”

    奥斯顿接着问：“你就跟诶里克分手了？”

    鹿鸣泽满黑线：“那倒没有，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他就跟一Omega睡了，然后把我踹了。”

    “……”

    鹿鸣泽拍桌：“是不是超级无语！你说，被卖的是我吧，卖我的是他吧，怎么倒来却是他甩我！我很不服气，就找他问原因，他一开始对我避而不见，有一次我行拦住，特么的，他不说话就知哭！一个大男人……哭得我牙都酸了。”

    鹿鸣泽用两只手撑着脸，低嘟囔：“莫名其妙，到现在想起这事来还生气。”

    “……那你还对他那么好，善良过了吧。”

    鹿鸣泽脸朝沉默半晌，奥斯顿都要以为他醉酒直接睡过去了，才听鹿鸣泽瓮声瓮气地说：“懦弱不是一罪。”

    奥斯顿闻言，灰的眸微微低垂来，盯住鹿鸣泽那茸茸柔的卷发，听他继续说：“是人就有害怕的东西，有人怕老鼠，有人怕蛇，这都是一辈也改变不了的事儿，那能怎么办……诶里克吧，从小被曼格斯欺负，可能已经成为他影一样的存在，他克服不了。至于曼格斯那个人……啧，心狠手辣，他如果不把我叫去，岂不是会被曼格斯活活打死？所以这件事上我不怪他，如果他真没叫我去，我反而会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