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看着那位在椅上补觉的学，犹豫要不要将人叫醒，最后一闭当没看见，追上前方众人，“喂，等等！”

    傅聿城回宿舍冲了个澡，爬去床上，没多会儿便呼呼大睡。

    疲累让他无暇分心，有时候朋友圈里刷见关于梁芙的状态，度运转之后陷宕机状态的大脑会自动阻止他去思考。礼貌地个赞，刷过去。

    起初梁芙会给他发消息，但他忙于ICC模拟法的准备工作，手机搁在一边，等再看到的时候，已经好几小时过去。这延迟的回复被梁芙当了敷衍或是别的，他也不清楚，只知后来她发得越来越少，渐渐的，那被他置的聊天对话框一片沉寂，再也没有浮现过任何提示未读的红。

    文书上之后，他们就得开始行模拟辩训练，尤其是针对检方和被害方差异化论证。这又是一苦熬，每引新的视角或是新的观赛队员，就是一纷繁复杂的脑风暴。

    四月初，已不记得是第几的辩训练了。结束之后大家各自整理提问暴的论证路径的逻辑问题，整个会议室里没人偷懒，没人闲聊，只有敲打键盘，和凑在一起讨论问题的声音。

    忽听有人敲门，靠门坐的杨铭没有抬，说了句“请”。门开了，然而无人来，亦无人答话。

    注意到的人都疑惑地抬看去，门一人穿墨绿碎连衣裙，平底鞋，几乎不见跟。

    她站在门笑一笑，低声说：“我找傅聿城。”

    走到光的时候，傅聿城才意识到，已是四月了。一阵风一场梦，时间仿佛飞逝。

    他们坐在院楼后方树的石凳上，任风，谁也没有说话。

    傅聿城今天穿一件白衬衫，衣袖挽起，衣领的扣也没扣好，发有了，盖住了眉，仍是清隽的模样，只是容困倦。

    “傅聿城……”突然间语。许久未见，连话也不知从何起。

    傅聿城了支烟，了一，笑说：“听说你巡演很顺利。”

    今年的巡演，自一开始就很顺利，杨老师称赞她表达终于不再拖技术的后。他们演经典剧目，所经城市上座率极。演之外还要跟当地一些负责接洽的工作人员文化，行程密集凑，好似突然间她便被赋予了“要对剧团的未来负起责”的使命。

    傅聿城问：“放假，还是……”

    “要去苏州，离崇城近，正好回来一趟，明早便走。”晚上还得去剧院报，家里也要求一定得回去吃晚饭。是省了一顿午饭，自行改签了机票，省了来同他见一面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