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她了几分慌张。

    程紫玉告诉她，是从她与李纯相似的招式上看的。

    “我家公果然没说错，小是个心思缜密的。小放心，打今日起，婢一定好好保护您……”

    程紫玉却是摇起了。

    她拿了柳儿签字画押的那张两年的卖契，随后当着她的面撕了个粉碎。

    “你跟着李纯比跟着我，我不愿耽误了你。你跟着他，前途无限。跟着我，却都是蒜。不值当！你回去京城吧！”

    程紫玉这话说得真心。此外，她也真不想再这般欠李纯人了。

    “不不，婢不回去！”

    柳儿慌了，跪地磕，表示留来是她心甘愿的。她愿意在程紫玉边效力，她一定比对待旧主更上心为程紫玉效力。

    她更表示：

    “护您周全是婢接来两年的唯一任务。即便您将婢撵去，婢也不能离开您左右！到时候，婢便唯有每日每夜蹲墙，爬大树，餐风宿，忍饥挨饿……”

    程紫玉一叹。

    也是，柳儿是跟着李纯在军里待过的，李纯派她来保护自己，任务一旦开始，没完成自然不好回去复命。

    罢了，反正再有几十天，李纯也该南了。这事到时候再说吧。

    “嗯，那你先待在我边。明面上你是我紫翌轩大丫。不过我不把你当婢看，你是自由，随时可以走。就当我是聘了你保护我，我每日一两银给你结算报酬。

    但我虽这么说，你也别把自己当外人！我这里没有京城的规矩，你着自己心意来即可。我让丫给你收拾个单独的房间，缺什么，你吱一声。江南的味与京里不太一样，有什么想吃的喝的，你只跟小厨房说。

    紫翌轩的丫婆都好说话，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只找她们，找温柔或是来找我也成。几个使丫和婆你也可以随意用。今日辛苦了，桂儿，带你柳儿去休息吧！”

    柳儿张了张嘴，还是磕了三个才转。

    她这会儿心当真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