糗付以笑谈。很多人是这么的。不幸能够酿制笑料，类如荒诞剧，自不量力的人死死挣扎，往往能制造喜剧效果。台的人笑台上人的哭，多么令人兴奋啊，他们好像小丑，无能为力，供人取乐……忽然剧烈痉挛一，隐蔽的黑记忆被揭开一条。不，别让，别让它跑来……停，不想了。不想、不想、不想。Think I’m just happy……Think I’m just 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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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垃圾摇：Grunge Rock,听说是重金属和朋克的混血儿。Nirvana是其最负盛名的代表乐队

    *选自Dumb,Nirvana

    十、

    阿尔加如狂地画完底稿，接着去了一趟复印店将线条扫描到笔记本上。这次，他不打算用颜料，而是要以CG*的形式，用Painter 10和Photoshop行上。本质上他是个挥洒颜料的画家，通这古老的、传统的作画形式，对此类图像理件的运用还很生疏。但他非常好学，而且天赋异禀——这也是他自诩的。

    望着画中人愤怒的脸，他恍然想起，自己昨天惹人生气了。结果他忽然就走了，便忘了问他号码的事儿。

    午，阿尔加坐在Gattopardo门前的台阶上，格雷惯常坐的地方，阅读一本叫《如何阅读一本书》*的书。他读得并不专心。作者在书中逻辑严密地举例论证让他看得吃力，心说也许等我读完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书中的方法将书再读一遍。幸好天，不然睛就瞎了。

    阿尔加觉得自己读了很久，接近昏昏睡了都没看到格雷的到来。

    他不是每天来的么，怎么还不来……啊。

    一扭就看到格雷坐在他边，面无表，默不作声，瞄他书页。

    “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

    “早来了。”

    “多久？”

    “从你读那章开始。”

    那可是……很久了。

    半个多小时吧。

    “啊……你在这那么久了，我都没发现。抱歉。”说着狠狠搓了搓脸。他自认为并没有读书读到投忘我之境界。可真奇怪，竟连自己要等的人就坐在自己边都不知。

    一会儿都没听见话音。阿尔加发觉了格雷的突然沉默。青年目视前方，嘴抿成细细的一条线。好像连原本耀的金发也暗淡了。

    望着他的侧影，阿尔加忽觉心微微滞了一。“关于昨天的事，我歉。我并不是有意嘲笑你。”

    格雷看着他，询问地挑了一眉。

    “无论你信不信，你激发了我的灵。”阿尔加回答得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