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我、我在家画也有味。”

    姜绍用浴巾把陆茸裹起来，拎回床上，像拆礼一样打开浴巾。

    “姜、姜绍。”陆茸有些心慌。

    “算起来，今天可是你包养我的四周年纪念日。”姜绍抓起陆茸的，看着陆茸微微发红的脸儿。

    “我、我……对、对不起。”

    “你给我钱，帮我哥治好了病，还让我上你，”姜绍往陆茸上亲了一，“怎么就对不起我了？我得好好谢谢你才对。”

    陆茸红了。

    姜绍说：“这么值得纪念的日，我们来特别的吧。”

    陆茸心慌极了，抱住姜绍的手臂：“不，不要。”

    姜绍又亲了陆茸一，挣开他抱上来的手：“别怕，上回你不喜蒙着，我不会再把你睛蒙上了。”他起床，拿一架小型摄像机，支起支架在床前调整好角度，“我们今天来拍个纪念视频。”

    陆茸：“我、我不要。”

    姜绍回到床上，抓住了陆茸的脚踝，不让陆茸逃跑。

    姜绍把陆茸拉回原位：“为什么不要？这么重要的日当然要留纪念。”他一把将陆茸抱怀里，迫陆茸面对镜，哄，“来，对着镜自我介绍一。”

    陆茸哭了。

    姜绍抓着陆茸的手，让陆茸摸上他昂的望：“不乖乖听话，我就对着镜用它狠狠你。”

    陆茸哽咽着说：“我、我叫陆茸。”

    “真乖。”

    “关、关掉好吗？”

    “不，不，不要。”姜绍恶劣一笑，“宝贝，你这么乖，让我更想狠狠你了。你哭得这么好看，我当然得把你这模样拍来，带在边好好欣赏。”

    陆茸想要挣开，却被姜绍牢牢困在怀着，一直到他浑没了力气、只能地趴在姜绍怀里，姜绍才终于放过他。

    陆茸的泪还没止住。

    姜绍拿手机，扯开陆茸上的被给他拍了几张照。

    陆茸把脸埋姜绍。

    姜绍亲吻他的耳朵：“陆茸，是你先招惹我的。”

    陆茸一僵。

    姜绍讨厌他。

    姜绍一向是骄傲的。

    为了给姜恩治病姜绍才忍受被人包养的屈辱。

    陆茸乖乖挨在姜绍怀里，没有再挣扎。

    是他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