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扒光了他的上衣。

    陆茸害怕极了：“姜、姜绍……”漉漉的刘海垂在陆茸额上，不断地滴着，让陆茸泛红的眶越发可怜。

    可怜？

    “你就是用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勾引别人的对吧？”姜绍扣陆茸的手腕，“那个少爷很吃你这对不对？老师学生玩起来很刺激是吧？”

    “我、我没有。”

    “没有？”

    姜绍把陆茸扯浴室。

    他打开了墙上的屏幕，连上手机。

    陆茸错愕。

    屏幕上现了他和顾骁在游乐场玩的照片。

    他们玩了半天。

    后来……

    后来……顾骁拉上了窗帘。

    “我、我、我——”陆茸脸苍白。

    “陆茸，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绍把陆茸脱个光，着陆茸的首，上面留着个暧昧的齿印：“这是不是他咬的？”

    陆茸连连摇，哽咽着说：“你、你咬的。”

    姜绍逐一问了过去，直到把陆茸上的痕迹都问完了，怒气才稍稍平息。他拉开陆茸的双，直直地了去，边掐着陆茸的腰边吻咬着陆茸漂亮的耳朵：“那这里面呢？这里面除了我还有谁来了？他你的时候你不？”

    陆茸受不了地哭了来：“没、没有别人，只、只有你。”

    “没有？那这一整个午他是怎么伺候你的？”姜绍狠咬陆茸的耳朵一。

    “不、不是那样的，”陆茸说，“今天他、他生日，我、我只是给他画画而已。”

    “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姜绍冷不丁地问。

    陆茸愣住了。

    姜绍把的分从陆茸里了来。

    他松开手，了床，转去了浴室。

    陆茸爬起来转刚去，只看到关着的浴室门。

    陆茸觉自己像是一脚踩空了一样。

    整颗心仿佛坠了无底渊。

    姜绍的生日……是、是什么时候？

    十四

    陆茸觉得有冷。

    他床，找了衣服穿上，听着浴室里传的哗哗声。

    陆茸有些发，刚才被姜绍抓握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他回到床上，躺了，整个人蜷成一只小虾米。

    姜绍过了十多分钟才来。

    陆茸听到姜绍打开衣柜的声音。

    姜绍穿衣服的声音。

    陆茸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