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娘，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你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人，简直无所不能。”

    “现在不是了？”祁娘笑着打趣。

    “是，怎么不是！”祁钺搂着祁娘，“你生了我这么优秀的儿，怎么能不是最厉害的人？”

    “不害臊！”祁娘啐了一，“吃吧，菜都要凉了。”祁钺忙拿起筷给祁娘夹了一筷菜：“娘，你吃！岁岁平安。”

    祁娘也给祁钺夹了一筷：“多吃些，到了外面就吃不到了。”

    “嗯。”

    祁娘一直等到外面的钟声响了才收拾了去睡觉，祁钺怎么也睡不着，他将祁娘的那壶酒悉数喝了，中也多了几分酒意。多年来的夙愿得偿，这一个月的磨泡总算同意了，祁钺只觉心那憋闷了多日的气一就顺畅了，也不大半夜就去找宋澄了。

    “澄，澄！”祁钺也不大半夜，就站在门喊。宋澄正好在陪着徐夫棋，听到祁钺叫自己，一个棋就落错了地方。徐夫一笑：“去看吧，心思不在这里了。”

    宋澄一个不好意思脸都红透了：“老师……”

    “去吧。”徐夫挥挥手，“我和你师娘说会儿话。”

    徐夫人坐在一旁剥栗吃，也笑着：“去玩吧，早些回来。”

    “是！”宋澄笑着就门了。

    宋澄一门就看见祁钺斜靠在门，门外的灯火昏昏暗暗，不大看得清，只祁钺的中泛着亮光。宋澄转将门掩住，回问：“大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

    “澄！”祁钺一把将宋澄圈怀里，胳膊挂在祁钺的肩膀上，他微微弯将凑近宋澄的鼻尖，手指也不知在指哪里：“澄我跟你说，我娘同意了！”酒气在宋澄的上，温温的。

    “喂，祁钺，你喝醉了吗？”

    第33章 第三十三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