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错，不至于为钱堕落。”

    “她家？”岑月迷迷糊糊。

    赵西音笑了，“我爸妈离了婚，我妈嫁给了她爸。”

    岑月捂住嘴，瞬间脑补一两百集的家理电视剧。赵西音被她这反应逗乐，“今天课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五多从练功房来，两人换了衣服去逛商场，都不敢吃大鱼大，意见一致地选吃日料。赵西音还给黎冉打了个电话，黎冉说她忙，来不了，一听她们在的地方，正好了，手上有张她二哥给的电消费卡，不用也过期。

    一看名字，算是北京数一数二的日料店。赵西音一路跟岑月有说有笑，心蛮好的。她们到的时候，客人已满，还要等位。岑月盯着外的菜单，“吃饱了再减吧。一顿，就一顿。”

    赵西音忍俊不禁，拿手机刷了刷朋友圈。划拉几，她手指停了停，又划了上去。顾和平十分钟前发的一条容，昏昏暗暗的一家店里，拍了对很象的茶照片。字：我和周都说不好看，老程非说好看，大家觉得好不好看？

    还有后缀定位：风且停。一家卖茶的店，好巧不巧的，正是赵西音待的这座商场。

    她们前面还有一拨等位的，三四个人，衣冠楚楚穿着得。赵西音和岑月就坐他们后面，该听的，不想听的，都听到了。

    穿格衫的那位说：“昨天严立明被收拾得够呛，据说现在还在急诊住着没来。”

    另一人笑：“狠的，那汤锅可是沸腾的，整张脸都摁了去，没毁容算是幸运了。”

    稍胖的那位附和：“小严总就好这，一直嚣张的，不过话说得再错，周启也是重了手，到哪说都没理。孙董对他意见也很大，不是一直有传言，两家有合作意向，现在估计悬了。”

    赵西音就挨着凳一条窄边坐着，整个往前倾，耳朵尖尖都给立起来了。

    这三个又聊到了周启，“年轻有为，去年的财富榜比前年升了三十个名次，京贸的票表现也势，我分析过，今年为止市值涨了45%，这个人，前途不限，真不是小角。”

    赵西音若无其事地抿抿，嘴角淡淡向上弯了弯，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骄傲。

    格衫持异议：“他在京无背景无靠山，一个当兵来的外地佬，你们觉得能走多远？而且这个人，没有学历。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在队也没考军校，转业后海经商，对外称的毕业学校，其实就是钱买的。你们也知，现在上个财经杂志，没儿镀金，真拿不手。”

    赵西音听得憋屈，忽然转过，对岑月说：“没上大学怎么了，没上大学就不是人了？名校毕业也有杀人犯法的，农民地也能发家致富，凭本事吃饭，吃你家大米了？得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