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应该是这样。他心中默默肯定了。

    她以为自己过不久，魂魄也要离开，不知是否是因为心中有所眷恋，迟迟没有转世投胎。不知在人间漫无目的地停留了多久，突然有一天，她到自己的灵魂有了方向，像是被什么引了一般，向着某个地方飘过去。然后她看见了几座奇怪的山，看见了魂山乡，最后，看见了何景。

    他确实了解到不少。

    这个问题云霜悦也答不上来，那日她在山中将两人带来时，还是借助的山间的灵力，至于为何莫南会在府中看见她，原因不明。

    何景和云霜悦是夫妻，两人在二十岁之时就成亲了，也就是距离现在的十年前，他们之前居住在业国北的一个村里，那里是业国与安国的界。

    夫妻二人关系和睦，厚，然而好景不，没过两年，云霜悦就染病去世了。她去世后，何景自然是悲痛绝，等日过了久了，他表面上虽然恢复了往日里温和的样，但心里还是满目疮痍。

    事实证明这个传说所言非假，因为云霜悦来了后，就没办法再从镇中去。她便留在了何景的府，如何景所愿那般呆在他的边，可惜他看不见就是了。

    ……等等。

    桌上的宣纸已经换了好几张，上面都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图案，皆是云霜悦为了说明况而画的。莫南清醒了半夜，看着那些密密麻麻排列错在一起的形状，中现了一些倦意，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

    他没经历过，这么大除了作死捣没什么特别兴趣的人和事，云霜悦和何景之间的复杂他一时间难以理解。可上的白纸不代表着商是零，他琢磨了会，倒也略知一二。也对，有谁会看到自己死后，明明陪伴在挚之人的边，他却一直看不见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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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景似乎是搬到了一新的住所里，神里居然有了几分期待和光明。云霜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追着何景过来，后来看到镇里的鬼魂不止她一个，它们的旁都是生前认识的人，她就知晓了些许。

    第十九章 往昔

    到这莫南忍不住就问她：“那我怎么就看见你了？”

    魂山乡风独特，四周灵山环绕，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传了一个传说，只要寻到了这个镇，自己已故的亲人亦或偶就可以归来。但是有一，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翻过四周的灵山到镇里来，若没有足够的执念，是走不那满山迷雾的。

    三年如一日，死后与何景一起的时间居然比生前，云霜悦不禁想苦笑。

    “为什么啊？你们不都很在乎对方么……而何大哥从别的地方过来不就是……”莫南地不解，待他看到云霜悦邃的神时候，话说一半顿时就卡住了。

    云霜悦说，她死后魂魄第一次回来见到何景的时候，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没日没夜地画着自己的画像，她不敢面对他那悲伤的神，便不再看他，任由自己的魂魄在人世间徘徊，有时候清明时会回自己的墓边，更多的是在各地方游。

    “你……想让我帮你，将何大哥从这鬼地方捞去？”

时将过，临近破晓时分，外边天空的夜褪去了不少，远的天边泛起微弱的白光，提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云霜悦。

    “不对啊，你叫我去说，我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