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路上正好赶上堵车，鹿泱打电话过来时程卿北还被堵在架上。

    “喂，”程卿北接起电话，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

    “班了吗，晚上来吧，”鹿泱觉得不太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吃饭。”

    程卿北心里乐开了，但表面上还是得绷着：“要请我吃饭吗？”

    “想吃饺了，就你们家门那家。”鹿泱回答。

    “好啊，不过我现在还在架上，会晚一。”程卿北说，“饿了你就先吃儿。”

    鹿泱几乎是脱而：“没事，我等你。”

    挂了电话程卿北把脸埋在方向盘上一阵搐，这都自己送上门来了简直不要太开心。小袁坐副驾上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接了个电话师父就不正常了！

    前面的车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动，程卿北把音乐声调大了些，有些急躁地握着方向盘。好不容易了架，路总算是畅通了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程卿北看了一副驾上的小袁，：“不回办公室了，把你放前面那个地铁站，自己回家吧。”

    小袁有些吃惊地问：“今天不用加班吗？”

    程卿北回答得脆：“不用，明天记得早到。”

    说话间地铁站已经到了，小袁笑嘻嘻地说了再见，车相当迅速，简直要着走。不用加班堪比中了五百万，整个人都能飞起来。只是如果知其中的原因，估计得吐血，万年打光的师父，居然也有这一天。

    饺馆今天没什么人，鹿泱找了靠里的位坐，随便了些东西，然后开始心里建设。鹿泱心里有些张，这一步跨去就没有回路可走，他已经假设过最坏的结果，但还是想遵从自己的心。

    杯里的已经见底，鹿泱始终坐立不安，要说的话打了无数遍底稿，最后觉得哪一版都欠妥当。

    程卿北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七，有担心鹿泱的胃受不了：“怎么不先吃，都说了不用等我。”

    鹿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把菜往中间推了推，抬手又要去拿壶，被程卿北一把握住。

    “吃饭前别喝这么多，”程卿北像是在哄小孩，“胃不好还是得注意儿，这样消化不好。”

    鹿泱急忙回手臂，他手心里全是汗，再这么去可真要完。鼓起所有勇气，却还是不敢抬看对面的人，声音小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答应了。”

    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开始对你产生了不一样的悸动，所以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