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掩饰自己的慌张，脸上的红总算是在电梯前退了去。

    程卿北的右止不住地，他侧过看了鹿泱一，没话找话的能力完全丧失。份转换，和男朋友在一起的第一晚，想来都是很妙的。

    上电梯的时候碍于有人不敢太过火，只好低装模作样玩手机。

    钥匙□□锁孔，程卿北还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了个赞。然而打开门之后，程卿北一拍脑门，觉得自己失了智。

    季优正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看到石化的程卿北和鹿泱顿时就明白了，忍不住直接笑了声。鹿泱狠狠瞪了程卿北一，程卿北懊恼得想撞墙，他怎么就把这茬儿给忘了呢，这简直就是车祸现场。

    艹，得意忘形了。他了还在的右，恨不得把季优扔窗外去，之前的气氛全给破坏了不说，季优笑得打颤的样真的相当欠揍。

    “豆苗儿快来，别那个二缺。”季优终于笑够了，抬手招呼着傻的鹿泱。

    程卿北气得脚：“你大爷的，姓季的你从我家去。”

    “人在怀了就开始嫌弃你大爷，”季优回击，“豆苗儿你可别着了他的，忘恩负义还没良心，这大冷天的就要把我往路上赶。”

    鹿泱有儿不好意思，忙来打圆场：“你别听他说瞎话，学好久不见。”

    程卿北洗完澡来，鹿泱和季优还在沙发上忆当年。程卿北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谢季优，他家就两张床，如果是之前鹿泱肯定会别扭着要求睡客房，现在季优霸占了地方，鹿泱就只能和他同床共枕了，想拒绝都没有理由，总不能睡沙发吧。

    “豆苗儿，去洗澡吧，”程卿北着发喊，“东西帮你放浴室了。”

    还没等鹿泱回话，季优欠揍地“啧”了一声，起朝客房走，中间还不忘好心地提醒程卿北：“你们家隔音好的，就当我不存在。”

    鹿泱挠了挠发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也不回地去了浴室，他是真张，了浴室就更张了。程卿北可以说是相当没羞没臊了，还非得把他也拉，要不是季优还在，真得打一架。

    沐浴是程卿北大学时就在用的那一款，尽包装都换了好几次，香味却一直没变。鹿泱还记得大学时程卿北喜跑到他床上一起打游戏，上就是这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