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冷冷地笑了。

    “你门去上班，有钱赚，有人捧着，还有年轻漂亮的姑娘跟你**，肯定比在家里当家主妇舒服呀，所以你一直想换回来。你对我好也是想换回来，我早该想明白，你之前半个月一个月也就偶尔一次，早上醒了面朝着我都会再背过去，吃饭的时候宁可看新闻都不看我，天天半夜回家……我以前是不是瞎了？你早就烦了我了，我还自以为是，我在你里就是个傻吧？”

    靠着柜站稳的褚年，看见一手指指着自己的鼻。

    手指的主人脸上是嘲讽的表，只有一双睛，像是要哭了。

    褚年从来没有这样的表。

    这个表属于余笑。

    可那个是自己的！那张脸！那只手！都是自己的！

    一气，褚年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要冷静，你要换回来，跟她吵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要冷静来……”

    可他还是能觉到自己的心正得飞快。

    这真是他这些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困境。

    “余笑，你想多了，我不知你昨天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昨天真的一直在担心你，等你等到了天亮，陆大帆那个人天天都胡说八，是不是他说了什么？我们认识七年了，你信任我难还不如信任一个外人吗？”

    “呵……”

    余笑冷笑了一声。

    褚年的一米八二，余笑的只有一米六一，居临看着在自己里的褚年，余笑突然有了一奇怪的觉。

    现在的褚年，很弱小。

    她的手臂真细啊，她的脖也细，试图跟你讲理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底气的样。

    这大概也是褚年曾经看自己的觉吧？

    瘦弱、无力，能怎么挣扎呢？就算再怎么挣扎……只要属于男人的手掐上去，就什么都停止了吧？

    “余笑，你知吗，昨天我妈来了，我真的，我真的不知这些年你都过得什么日，真的。我妈在我面前真的没有表现这么不好相的样，我从前真是太不关心、太不贴你了。”

    余笑慢慢关上了家里的大门，往前走了一步。

    褚年还在努力调动绪，竭力想用语言让余笑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