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始，这一整个月你没去扰她，我就给你打一次钱，个月我只会打一半，因为你今天这顿闹腾。”

    褚年的妈妈又叹了一气，慢慢地说：“儿啊，你说，妈妈到底了什么孽，嫁了你爸，辛辛苦苦遮掩着过日，到来，还被自己的亲儿拿钱要挟着？”

    “妈，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知你自己的事儿都是不对的，不好的。”余笑了一嘴，她的嗓有涩，“可为什么你就一直要呢？”

    “什么叫不对不好？我什么了？啊？褚年，我跟你说，就你找的那个媳妇儿，你说她能找了警察来抓我，今天又着肚跟个泼妇一样的跟我闹，你个当儿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就一个劲儿的为了她来帮我，你说啊，我这些年吃苦受罪把你养大了，我得了什么好？就被人这么把脸面往地上踩，我还不能说了是么？”

    余笑的气比之前重了一分，她的耐心在被消耗：“那从前呢？”

    “我从前怎么了？我从前好的呀，褚年，余笑是不是又跟你说了什么？唉，怎么了，这是着你让你来跟你亲妈算账了是不是？这算什么？痛打落狗？”

    话题似乎没办法再行去了，就在她想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听见褚年的妈妈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说：

    “我要是不把余笑压服了，就凭人家的家世学历，能乖乖在家里伺候你，再从她家里拿钱来？”

    ……

    “确实可以穿刺治疗，就是的位置很不好，要是再胎儿再大一，会更麻烦，余女士，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先不用忙着要孩，先把你的激素调整好，再把养好一，将来生孩也好，结果又早早地怀上了，你丈夫又没陪你来。”

    褚年确实没见过这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大夫，或者说他就算见了也没什么印象。

    余笑的妈妈在一旁笑着说：“她老公差，没办法，那个，大夫，这个手术是不是就很简单啊？对没什么坏吧？”

    “小手术，都不用住院观察，你们把费用了，然后拿着单回来排队，我午就能给你了。”

    都不用住院，可见这个手术确实小了。

    褚年觉得自己压着的大石搬了一半儿来。

    “那、那我这个手术需要打麻药么？”

    “麻药？”女大夫眨了一睛，说，“要是你真不放心麻药，也可以不打，就是扎一的事儿，整个治疗过程也就十几分钟。”

    可以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