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妙。但他也不愿意这就表来，闻言笑：“都好、都好，职责所在，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周队联系上郭副了吗？”

    周戎摇摇。

    冯文泰笑容淡了些：“那……我们这是……”

    周戎勾着他肩膀：“来，我们去堂，边走边说。”

    “事就是这样，”十分钟后，堂饭桌前，周戎耸了耸肩。

    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所有幸存者都在排队打饭，橱窗里只有杂粮稀粥和煮土豆。不远冯文泰的保镖坐在另一张小桌上，各自后腰都佩着枪，面前是白饭四个小炒，有荤有素，开了两瓶啤酒。

    周戎恍若没有看见：

    “接来我们要离开化厂，所有幸存民众乘坐中，前往南海总。我们已经拿到了病毒研究的最新资料，对研发疫苗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你们的人死了一个，还有一个重伤？”冯文泰打断。

    周戎说：“是的。”

    “还有一位得很……的小兄弟呢？”

    “丢了，”周戎言简意赅。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只有四个人。”

    “是的。”

    冯文泰沉默片刻，再开时换了语气，有些微微的冷淡：“恕我冒昧，周队。我们现在最好是待在化厂，不要轻举妄动，由您向南海总发定位讯号请直升机来接。如果您说的资料真有那么重要的话，中央一定会主动来接我们……”

    “没有‘中央’了。”周戎平静，“定位讯号无法接收，在联络上南海之前，对方总是否沦陷存疑。”

    “那么我们就应该去东北，”冯文泰立刻说。

    “鄙人家在东北有些地盘，还有一座粮加工厂，如果老家养着的那些弟兄们还活着，组织起来就是一支相当可观的武装力量。再者，北方严寒天气会限制丧尸的行动，不论从哪方面角度来说都比南去人稠密的沿海地带来得安全。”

    冯文泰明显早有打算，此刻娓娓来，又话锋一变：

    “周队和几位弟兄为国尽忠，固然可敬，但在这末世里人还是要多多为自己打算。如果周队愿意带着手人加我们的话，冯某绝不敢怠慢诸位，抵达东北后一定确保诸位过得舒舒服服——荣华富贵什么的在末世里就不用说了，起码也不会比末世前差，你看如何？”

    草、郭伟祥和丁实登记好资，端着饭盒了堂，远远就看见冯文泰和周戎对坐在角落里，冯家几个保镖不怀好意地围在边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