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芊芊极艰难地对顾玿说了两个字——救我。

    顾玿不由自主地想上前，刚迈一步，四周的景象便扭曲了，他已站在了地。

    此时没有灯，顾玿隐约看到角落里有个人，怕是芊芊姑娘了。而还有一个人，此时却了地。顾玿及时上前，总算是看清了对方的脸——店小二。

    此刻地里只剩芊芊和顾玿。

    顾玿转过背对她，和善地开：“芊芊姑娘，我想你应该听得到。”

    角落里的小女孩抬起，忽然笑了，是先前他所听到过的，那个清脆的笑声：“好看吗？我的记忆。”

    “这个……芊芊姑娘……”

    “我要杀他们，有错吗？”

    顾玿挑眉：“没有错，的确该杀。”

    “但是你们却拦我。”角落里的女孩一改之前的呆滞，此刻把上散的衣服一拢，饶有兴趣地靠在墙上，“他对你们怎么说的，说我是个疯还是生来就是个脑？他对外来来去去就这么几，还叫了那么多人来杀我，自己和那个……谁？一起躲在这地里，还真以为自己安全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他们俩从这个地里挖来。”

    “后来他们总是打我，直到有一天那人喝醉酒回来，又把我认成了那女人。哦，看到了我上还有他边那个小跟班的痕迹，就又打了我一顿，最后用剪刀把我睛给瞎挖来了。他很喜我的睛，他说我的睛不能再看别人。”

    芊芊说着睛里突然渗血来，一滴一滴滴到了地上，她却毫无所觉，继续：“然后我就不知了呢，好像是死了。他把我扔到了葬岗埋了，和他的小跟班一起。”

    她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睛，摸了一手的血，也不在意：“然后我就回来啦！他们两个吓得半死，我觉得有趣的。特别是我在他们面前挖自己睛，他们那个瑟瑟发抖的样……哈哈哈……”

    女孩好听可的笑声在空旷的地里回，倒是瘆人了。

    芊芊甩了几次胳膊，锁链碰撞发了声音，想以此提醒顾玿：“你还想继续看吗？很快我就要被挖睛了哦。”

    “不了，多谢芊芊姑娘，我想我还是快离开的好。”

    也不黑暗之中对方看不看得到，顾玿朝她摆摆手。

    顾玿眨眨睛，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里，慢吞吞地起，顺便把地上的芊芊也扶了起来。

    鹤霄上前：“顾小兄弟，你这是……”

    “你个老士怕什么，你不拦我我杀了那两人便自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