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顾玿怕鹤霄老人家心脏承受不了，把他转了过去，顺便也招呼魏清潭：“别看了别看了，我给你们讲讲我看到的。真是……哎，也怪不得她。，只不过因果报应，之前芊芊姑娘杀了几个掌柜和小二请来的修士也是事实，那三人死后都不会善终了。”

    芊芊动了动手指，便有魂上前拉了店小二的，芊芊捡起之前掉在地上的剪刀，放在上一用力。

    “举手投足很像，行事也很像，不过要真讲讲，你们却又一也不像。”鹤霄地看了顾玿一，“若是那位故人，怕是没有你那么耐心和好脾气，他表面虽看起来温和，骨里却是一个傲的人，没有像你一般如此洒脱。况且，他也永远不会叫我前辈。”

    坑越挖越大，很快二人便灰土脸地被人从地“挖”来。芊芊一蹦一地到他们二人跟前，二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很快被魂制服住，动弹不得。

    鹤霄摇：“罢了罢了都是故人了，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像你一般年纪。你和他当真有缘，他也曾经说过要立一个叫云的门派当掌门，不过是在临安。”

    店小二此时把歪在一边，像是昏了过去。

    芊芊把脸凑到掌柜面前：“你还喜我这双睛吗？”

面刨起坑来，还有钻地的，里面很快便传来掌柜和店小二的惨叫和求饶声。

    一夜过后，地上只留一没有双目，面目被打得胀的少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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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小二活活疼醒，却又没了说不得话，只能“啊啊”嚎一通。

    芊芊又哼唱起了那首歌：“索命鬼，来索命，乖乖把命上去。挖睛，割，削去手脚堵七窍……”

    芊芊低看了看越来越亮的天，：“你说得对。”

    天渐渐亮了，地上原本哀嚎的掌柜和店小二以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白骨，最后消失在原地。芊芊抹了一把泪，不过已经没有血了：“我好像要魂飞魄散了。”

    魏清潭转看着真笑着说好巧的顾玿，不知怎的，角也忍不住一弯。

    鹤霄听完前因后果后，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叹气：“罢了罢了，我也该告辞了。”

    突然，她一拍手，开心地转了个圈：“既然他挖睛了，那么你就割吧。至于削手脚堵七窍，你们一起吧！”

    “前辈后会有期。”

    芊芊还削手脚堵七窍，被顾玿喊住：“芊芊姑娘，还是到此为止吧，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上路了。”

    鹤霄，突然：“你很像一位故人。”

    顾玿拿鹤霄背上的定符：“实在是冒犯前辈了。”

    “啊，那真是好巧。”

    芊芊挖了掌柜的两颗珠，留他在地上哀嚎，转向了店小二。

    芊芊嘻嘻笑了一阵，把手指伸向掌柜的睛：“不喜那就不要看了吧。”

    “那这个人真是没意思。”

    芊芊朝顾玿咧嘴笑了笑：“谢谢，如果能报答的话……”

    掌柜咽了唾沫，只知一个劲摇。

    鹤霄走后，魏清潭：“就算她死时怨气极大，又埋在

    顾玿微微一笑：“是吗？”

    伴随着对方凄厉的惨叫，芊芊把一颗珠丢到了地上，看着地上满地打的人到十分愉悦：“别激动，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