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安觉得那是句废话，无非是故作神秘吊人胃，他觉得很没必要。但当他看见夜总会的牌后，他才发觉那句话十分必要。

    大厅的上座率一直很，因为乐队演的样总在不断翻新。两个人找了位坐，随便了些啤酒和果。

    一声轻佻的问句钻耳朵，戚时安循声看去，见一名服务生停在了前方的桌边。那是一张很好看的侧脸，能引人忍不住遐想正面是什么模样。

    “你姥爷蒙你呢，已经过到你哥名了。”章以明猛踩油门，“沉死了，开习惯跑车再碰这个，我以为驾驶的是推土机呢。”

    “想。你学格斗了吗？”

    七八瓶酒端上桌，带着醉意的客人要求：“少爷，你每样来一杯吧，我请客。”

    “哥，在军校都训练什么啊？”

    八岁的霍学川扒着军用越野的车窗：“明哥，姥爷说这车将来给我开，你来！”

    但音乐很动人，可酒是辣的，是苦的。

    沈多意无瑕察觉窥探的目光，为了不挡住其他客人看向舞台的视线，他在桌前蹲，然后熟练地推荐了几酒品。

    沈多意把酒单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其中一杯，酒气在鼻间弥漫开来，仿佛和着忽然变缓的音乐声。

    戚时安开门车，微微弯腰和扑过来的孩拥抱了一把，说：“章以明问你是不是缺魂儿，回答他一。”

    “去了你就知了。”

    章以明大了几岁，特别玩儿，问：“晚上喝酒去？”

    “你怎么能当服务生啊。”那位客人已经把几个空杯倒满，“你这模样当少爷多好，我第一个包你。来，慢慢喝，一杯两千。”

    “我想让你保护我，今天姥爷去开家会，我觉得我得挨揍。”

    除却侧脸，还有被甲勒的一把细腰。戚时安在无人注意的地方肆意欣赏，甚至想起了“沈郎腰瘦”这个成语。

    章以明猛拍方向盘：“你弟是不是有缺魂儿啊？刚才要是没刹住，估计今天我得在你们家门吃枪。”

    沈多意厌恶这个称呼，他抱歉地笑：“我们有规定，服务生不允许喝酒。”

    “吃喝嫖赌，想不想学烟？”

    章以明：“我提早代的话，你肯定就不来了。”

    “哥！”

在了林荫路上。

    灯光时明时暗，戚时安被晃得有些犯困，正在快闭上的时候，音响里又爆发一阵密集的鼓。旁边的章以明已经不知所踪，大概是勾搭上陌生人了包房。

    “学了，你打算斗谁？”

    没错，戚时安快十九岁，吃喝嫖赌其实只会前两样，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对这灯红酒绿的地方也没有半兴趣，尤其是在经历了几个月的队训练后。

    戚时安的钥匙扣也两千，他心里有错杂。

    哥俩说着话到了家里的楼前，章以明已经熄了火在等候。门后，客厅的桌上摊着几本练习册，霍学川自觉地过去写作业。

    如果疲惫和委屈是从心底蔓延

    “少爷，有什么推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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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时安拉着小学没毕业的弟弟往家里走，边走边回答问题。

    “去哪喝？”

    戚时安上楼洗澡换衣服，在军校这段时间总是穿军装，还要扎着武装带，现在猛地换回仔和恤衫，让他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