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安没抬：“不用，再应酬你一遍反而让他累。”

    沈多意在咨询的会客室见客，巧的是这位客在保险公司办了额保单，他们之前打过照面。从投资项目的选择到风险预估，还有前景分析和损失模型的建立，沈多意了详尽的说明，都没顾上喝一。

    聊到最后，客问：“我之前的保单就是你设计的，听说最近推成明星产品了。觉你在保险公司的前景不错，怎么槽了？”

    沈多意笑笑，避重就轻：“您过奖了，以后如果您还有保险方面想了解的，随时找我都行。”

    把客送到门，回办公室时碰见齐组来，对方说：“到饭了，直接去餐厅吧。”

    “好，没想到跟客聊了一上午。”沈多意惊觉时间过得太快，前往餐厅的路上和对方讲了讲客的想法，他虽然觉得每个组之间应保持泾渭分明，但毕竟同属一个门，所以没有藏着掖着。

    公司餐厅座位间距不大，此时人也不算太多，齐组扫了一，说：“戚先生今天来得这么早，他一般都是过了峰期。”

    沈多意心中“咯噔”一，他以为在那晚闹僵之后，自己已经恢复了云淡风轻，谁知他并没有好碰面寒暄的准备。

    他找了个借：“我想起来早餐买了没顾上吃。”

    早餐吃了很多的戚时安又端了满桌的菜，筷刚碰到碗里的饭就觉到突突直，皱眉抬望见沈多意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

    他声叫：“齐组，我菜要多了，一起吃吧。”

    齐组落座，两个人面对面开吃，戚时安默不作声，吃到一半才问：“跟着我这边开了次会，怎么样，你们门觉有帮助吗？”

    齐组认真回答，答完不失客观地说：“可惜刚才沈组回去了，不然可以多反馈看法给您。”

    戚时安无所谓地问：“他上去吗？不吃饭啊。”

    “说是早餐买了没顾上吃。”齐组表示理解，“上午有个大客，可能也因为比较忙吧。”

    来用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戚时安速战速决，吃完又要了杯多加的咖啡。他一路上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犹豫要不要去咨询送趟外卖。

    可却好像听命于另一系统，电梯后直接了咨询所在的楼层。

    前台小已经不想活了，戚时安端着咖啡经过，不大兴地说：“换贵的化妆品吧，每天对着门补妆很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