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饭吃，可把他郁闷坏了。

    公司餐厅里的员工倒都是言笑晏晏，午休时间全都在尽力放松。沈多意和齐组坐在一起吃凉面，顺便聊最近几支票。

    齐组说：“票炒久了都有了，尤其是赚钱的几支，我抛的时候觉自己特别渣，跟抛弃妻似的。”

    沈多意咬了猪排：“那我赔十几万，是不是等于被绿了啊？”

    “那你也要原谅它嘛，谁让你当初看中人家。”两个人越说越乐，不知在谈票还是谈，齐组真诚建议，“不要赔了就抛，好好经营迟早回血。”

    沈多意问：“那你为什么抛了，不是赚了不少吗？”

    “急着呗。”齐组倾小声说，“买房付首付要用钱，抓时间办了，不然都不好意思去未来岳母家蹭饭。”

    沈多意立即举杯：“是不是好事将近了？那我先以茶代酒祝福你！”

    齐组回谢：“你也加油，争取年底搞一个！”

    咕咚咕咚喝了杯茶，沈多意忽然有些吃不猪排了。年底搞一个？他不自禁地拿手机，发现昨晚那条信息他还没回。

    信息是有时效的，过了一段时间没回，就不用回了。

    沈多意吃完饭和齐组溜达回了门，他来明安至今，午休时还没去过休息室，好像总有事。打开电脑，他靠着椅背轻轻转动，边转边琢磨。

    等停来，索把那几支票都抛了。

    赚不赚钱不说，起码以后不会赔钱了，重要的是这一季度会很忙，他想专心工作。

    心无旁骛地忙了一午应接方案，沈多意觉得肩膀隐隐泛酸，临班的时候去外汇寻求技术支持，正好碰见技术员们陆陆续续从会议室来。

    行政小声问：“提前结束了吗？我正准备去倒。”

    主说：“别倒了，戚先生已经失声了。”

    沈多意没听清是“失声”还是“失”，但都令他有些担心。会议室的门开着，没多久戚时安就皱着眉走了来，抬目光相对，问：“有事儿？”

    嗓已经哑得像嚼着片砂纸，听着都疼。

    沈多意递过文件：“我拟了份外汇这边的应接方案，想请任主帮我看看。”

    戚时安接过快速扫了一，然后合上文件就往外走。不知单单沈多意这样，还是级算师都这样，方案计划时如同建数据模型，层阶分明一目了然，随便折腾一份都能当样本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