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机密。”

    她回想：“时安的爸爸是搞军工设计的，经常差也是一声令就收拾行李走了，去哪、去多久都不知，也是机密。”

    孔因虹转看着沈多意，难得了一个笑容：“我们就跟俩特务似的，可没劲了。”

    太多人兜兜转转半辈才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其间经历了分分合合，经历了无话可说。也有太多人一辈都没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在凑合中得过且过，期待和幻想一被透支和消磨。

    沈多意看向戚时安，戚时安也看向沈多意。

    他们总归是幸运的。

    一顿饭吃完，他们站在餐厅门的台阶上分别，孔因虹抱着那束康乃馨，然后伸手递上了一个纸袋。沈多意接过，发现里面是一瓶宁神的香。

    “放办公桌上，能用很久。”

    “谢谢阿姨。”沈多意目送孔因虹上车离开，等车尾消失在街，才敢把压抑的喜悦之全数释放。戚时安揽着他走台阶，悠哉悠哉地说：“这个妈比较冷，没关系，还有个的妈。”

    沈多意特兴地说：“这俩妈我都喜，她们的儿我最喜。”

    戚时安的心里俨然乐开了，但乐完就上认真起来。临街而立，他抬手抓住了沈多意的肩膀，很郑重地说：“多意，别把咱们的事儿告诉爷爷，真的，一风险都不要去冒。”

    老人家接受是最好的结果，但老人家有一丝的难过他们都不愿看到。戚时安握沈多意的肩：“爷爷不知，不是咱们的缺憾。相反，让他一直开心地度过晚年，才是咱们的幸福。”

    沈多意倾抱住他：“你别这么好。”

    戚时安抚摸对方的后脑，装模作样：“好吗？我觉得还可以吧，能继续提。”

    两个人在餐厅附近的园走了走，聊了很多。戚时安讲了些父母之间的趣事，沈多意说了街坊中的笑话，最后又都不可避免地拐到了工作上。

    “哎，周上班就要业绩审了。”

    “张吗？”

    “还行吧。”

    “费了那么大劲，要是没晋升个一官半职，别得了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