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凉透的米饭，味同嚼蜡。

    秦蔚嚼着蜡烛没忍住蹙眉，“小鹿他真的不一样，他不是那人。”声音不大，更像说给自己听。

    可惜秦冕还是听见，“听说白鹿会所就是你安排的，你喜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秦蔚一听也来气，“我本就不想让他去卖笑……可他好像很缺钱，我给他他又不要，我也没办法啊。”

    “所以他究竟是哪人，你自己也不清楚。不要你的钱很奇怪吗？拿人以鱼不如拿人以渔，这方面他可比你明多了。你一次能给他多少钱，你又能给他多少次？若是运气好勾兑上两三个会所会员，哪里比不上你一个秦蔚。”

    秦蔚想反驳又说不过，无发作，索将筷往饭里一戳，“哥！闭嘴！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秦蔚大学期间，凭兴趣和朋友组了个救助团队。不意外每年有一次活动，大致容就是跟圈里的有钱人搞义卖募集资金，除去各项必要开支后悉数捐给联系过的几家私人浪动救助机构。

    今年也不例外。

    秦蔚想邀请白鹿来名义上的志愿者，虽是志愿者，但事后也会有一笔报酬。义卖活动一般都在秋冬，离现在还有两三个月。

    白鹿听他说完，面难，“师兄……我不太懂这些东西……”

    秦蔚靠过来替他扣上安全带，又顺手一刮他鼻尖，一副恨不得将人骨里的模样，“你不需要懂，会跟小金握个手就行。”

    “……”今晚他本打算去会所，不料刚门就被秦蔚截住。话说到这份上白鹿再不好拒绝，秦蔚对他千般好，他若是真能稍微帮上他一丁忙，也算好事。

    车刚驶架，秦蔚突然想起什么，透过后视镜偷偷瞥了白鹿，小心翼翼问他，“我记得大学时候你养过一只泰迪？”问完又故作随意将视线转开。

    “……嗯，养过一阵。”白鹿正靠着颈垫小憩，声音听不起伏。

    “是你和杜覃生一起养的？”

    “算是吧。”

    “那后来……”秦蔚扭半天组织不语言，又碰巧撞上个红灯，只得把问又不得的后半句生生吞肚。

    白鹿缓缓睁开睛，懒懒打了个呵欠，偏过对着秦蔚傻笑。

    秦蔚后背一冷，“你突然笑什么……”

    白鹿伸脖，凑近他耳边，“师兄，你是想问那条狗后来如何了还是我和杜覃生后来如何？”

    “……”秦蔚故作镇定，“对哦，后来你们俩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