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的茶叶，对某些质的人来说，也会增添亢奋绪，不利于治疗。不过若是你想要喝，罐装咖啡倒是有的。”两人隔着扇玻璃门，她没有看他，只低在资料柜里翻找东西。

    “呀，找到了。”她本不厚的相册，在白鹿面前晃了两晃，继续自言自语，“我认识秦冕的时候，他刚上大学，还是个中无人的小孩。这些年过来倒是稳重多了，不过还是冷淡，平日里总给人一张臭脸是不是？”她手指纤细白皙，翻到一张相片时连同相册一并递给白鹿看，“十年多前的秦先生，是不是比现在清秀一？”

    白鹿将杯搁在前台，目光完全被相片里的男人引，“的确是他。”神不自觉变得柔，“我第一次见他是六七年前，那时的秦先生和现在无差。我还……从没见过他不穿正装的模样。”

    照片里的男人尽表不多，可穿着打扮倒像学生，连发型都显得青涩，是白鹿从没见过的形象。

    乔晏也不他，过了好久，才贴问，“我办公室里还有一些往年的旧照，有兴趣的话，跟我去瞧一瞧么？”

    “……”白鹿这才发现自己动心，暗自佩服这个乔医生钓鱼，愿者上钩。

    乔晏的办公室就是她接待病人的地方，采光良好，白墙白窗白桌白椅，百褶窗帘错落几盆叫不名字的栽。房里东西很少，除了个形状奇特的书架，最突兀的就数一张颇现代艺术的躺椅，七弯八绕，找不一个棱角来。

    “凳被隔借去还没还回来。”乔晏看白鹿心思，指指那张椅，“要不要躺着试试？碑很好的。”

    白鹿第一次来这地方，有些张。不过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也没拒绝对方提议，“我现在的份算是你的病人么？”

    乔晏实话实说，“你是个十八岁以上的行为能力人，在你自愿接受我之前，应该不算吧。”她说话语速不快，给人轻易就放防备的亲切，“不过我会在潜意识里把你当成我的病人，聊天时可能会有偏重，这样你介意吗？”

    白鹿，“可以不介意……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你想问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但不一定是真话，你可以自己辨别。我就一个要求……”白鹿顿了顿，见对方听自己说话的模样极其专注，不觉有些脸，“走之前，我可以用手机拍刚才看的那些照片么？”

    乔晏似乎提前猜到，手撑着，莞尔看他，“没有问题，那我们现在开始？”

    白鹿努力放松，把自己躺椅里，闭上睛，睫微颤，“好。”

    晚些时候，在新街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