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以手指刮他鼻，“胡说。”尽并不十分清楚白鹿的过去，但从他的坎坷经历里也不难窥见这人成环境不好，至少遇到问题了连个能求助的人都没有。

    乔晏阖上写满半篇的笔记本，习惯将铅笔与之一同放回屉，“我观察你是为了得一个结论。你是不是生病了，生了什么病，病因又是什么，有没有治的可能，该如何治疗最好。这些东西，我当然会告诉他。可至于你是如何跟我说的，说话容、过程，以及我是怎么推断评测，就没有义务也不会告诉别人。除非……”

    “可你接收我本来就是他的主意，若他亲自上门问你，你也不会告诉他么？”

    秦冕闭上睛，受白鹿冰凉的手指过眉角，又过脸颊。却也完错过，对方中一闪而过的阵痛，像落潭，再寻不见。

    白鹿也不否认，“那剩一成我说什么了？”

    时间回拨几个钟，拨回白鹿离开治疗室前的最后十分钟。

    父母双全也许可信，但家满肯定是瞎扯。

    “嗯？”

    乔晏将他拍好的相片仔细收回，“所以你真的当过MB？”

    白鹿释然地，又对她眨眨，“其实乔医生不用在意今天的对话，当然，能忘记最好。如果不意外……今天应该是你能见到我的最后一次。”

    男人侧脸就压来，绵的接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吻得人心猿意，悱恻难收，分开时候仍然意犹未尽。

 白鹿笑了，跟他讨价还价，“那你亲我一我就告诉你。”

    白鹿挑眉，“你记不错。”

    乔晏仍然笑容温和，“除非你有一个极端暴力的反社会人格，杀过人放过火，并且还有继续再犯的念，我想我可能会为了阻止你而放弃原则。否则，我愿意相信自己保守秘密的能力。”

    “我问你‘修改份证的年纪是不是为了早两年上学？’你说‘不是，年轻时候不懂事，当过MB。那时年龄不大，怕客人不敢手，才不得已改了年纪。’”

    白鹿不答，转前突然意味冲她一笑，“你跟秦先生的关系真好。连平时工作的地方都有不少你们曾经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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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不介意被他看穿，只模仿男人手中的力与他‘描眉’，“既然秦先生知我都是胡说，不如省力气。别说话了，让我再好好看你两。”

    乔晏自然听懂他话外之音，“我跟秦冕的私人关系的确不错。你不必顾忌，我结婚了，我很珍惜现在的家。”乔晏从屉中拿一枚巧的钻戒，在无名指上，“被比自己优秀的男人引实属正常，心理医生也是普通人而已。不过你不必担心，医生也必须遵守职业德。我在这个房间里听见的任何东西，绝不会在外面跟其他人提起。”

    白鹿转伏在男人起伏的听他劲的心，“她问了一些我的家况。”

    白鹿愉快起，乖巧问她讨要照片。

    两个钟的聊天结束，前台打电话来提醒乔晏一个病人已经过来报。

    乔晏无奈，“你真是个人，刚才说了那么多东西，我猜至少九成都是你临时发挥的吧？”这人反应极快，说谎时畅得连睛都不眨。当然乔医生并不晓得，这些都是白鹿当公关之后才习得的技能。

    “我跟她说……我家满，父母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