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和他脸上渲开的粉红如一辙。

    要知，在此之前，白鹿可从没在他面前穿成这样过。

    秦蔚简直大开界！

    烘机咕噜咕噜直转，他不问他也能猜到白鹿穿浴袍的原因——外面还在雨，而这人从来都没有门带伞的习惯。

    他清了清嗓，将拐立在墙边，单脚两步来，“门的鞋是你的吗？”

    “嗯？”

    见白鹿一愣，用同一个语气问他第二遍，“门的那双鞋，真是你的啊？”

    白鹿心虚朝卧室方向瞥了一，他想完了，他完全忘记门还放着秦冕的鞋。

    秦蔚一靠近他，白鹿皱了皱眉，只垂着睛，不敢与人对视。

    “师兄……”他心想瞒不过去了，如果他开问他，他就直接坦白。

    可十多秒钟过去，意料中的质问没有听见，秦蔚只抬手轻轻碰到他发，“那双鞋穿很久了，我看鞋底都有裂纹。不至于我不送了，你连一双新鞋都舍不得买给自己吧？”

    白鹿记得，秦蔚也记得。门的那双鞋，正是白鹿刚会所工作时，秦蔚送他的那一双，圆小。

    “……”他这才想起秦冕门后并没有脱鞋，原是虚惊一场。秦蔚问的还真是自己的鞋。

    可这觉实在太坏。

    “师兄……”白鹿怯怯叫他，原本就红的脸跟充血了似的，“我……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早来，还没有准备晚饭。”

    秦蔚不以为意，“那正好啊，你慢慢，我就坐旁边看你。”说着话时，他以手背了白鹿额，“脸好红啊，我看你鞋都透了，肯定又淋着雨过来的，对不对？”

    不待白鹿给他反应，秦蔚已经把手拿开，转朝桌边去。

    他一边一边说，“秦蔚百科第一条：如果鹿鸣脸红，五成是害羞，四成是冒，一成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