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但这人画给他的大饼实在味而且难以抗拒。他试探着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我再好我哥也不会跟你回去。”

    “刚才说过了，这跟你哥没有关系。”秦冕表不多，丝毫不显失望之。他一指扬，又指自己，“这是你跟我，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人的一生有三次翻的机会，我不晓得你的另外两次在哪儿，但这一次我给你了，要不要它，你自己说了算。”

    秦冕见扬完全被打动，也不啰嗦，起结账顺便跟他告别，“完今天最好别再来了，生活费就当跟我借的。我不收你利息，但工作之后记得全还我。”

    “……”扬见男人当真要走，不由自主开叫住，“喂，等……等一等啊。”

    “还有事？”

    扬气馁地抓了把发，看得来他矛盾，别扭，又极不愿。

    秦冕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目的得逞，但又表现得极尽贴，“说不就别说了，我真没奢望从你这里白鹿的消息。”

    男人说完转就走，扬却急了，慌张摁住对方肩膀，“你……你等一等啊……我不能告诉你他在哪里，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现在过得不错，他很喜现在的生活。”

    毕竟拿人手，但不拿绝对就是傻。扬已经最大让步，他摸自己的手机，打开邮箱界面，递给对方，“你自己看吧，看完还我。”

    这是一封白鹿最近发来的邮件，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群人的合照，黑的白的，好多国家都有。背景是一间毫无识别度的室，普通的泥墙泥地面，别说定位，连国国外都无法判断。

    照片上的白鹿黑了，也瘦了，却罕见地很有神。他笑起来时尤其好看，仍然是秦冕见过的最的蝴蝶。跟白鹿勾肩搭背的是另一个亚裔，那人肤更，笑得不睛，两人看起来亲密极了。

    秦冕的心生生地痛了一拍，方才还能装得淡定，此时有些绷不住了。他无比想确认又害怕被确认，他嫉妒得发狂却不愿意承认。

    他的小猫是不是真的跟别人走了？

    他困在失去白鹿的痛苦里面无法前，而对方竟如此轻松地就忘记他了？与浩大失落一起袭来的，还有一个大彻大悟的理。

    秦冕突然明白过来，白鹿曾问他讨要的平等，不是也不是绝对忠诚，而是两人在里面承受同样的苦楚和平等的卑微。

    就像现在这样。

    可惜他知得太晚，他已经失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