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本不熟。我恰好在那几天里去‘光顾’过她的生意，又恰好敢和老南巷对着，她才逃到我这里。其实最开始，我收留她，是念在柏直当年敢找老南巷的麻烦，是条汉，后来慢慢把

路见不平的江湖好汉，那人是不是天罚派的？”

    ※一※

    屋安静片刻，似乎是铁拿了随携带的匕首，只听鲁逢继续说：“其实，这是柏直送给你娘的定信。以前柏直他来找你的时候，我撒谎骗她，才说是从当铺里拿来的。”

    秦颂风轻功最，转瞬间追门外，见铁绪激烈地狂奔，没敢上抓住他，而是缀在他后低声：“小声，别让外人听见。看着路，别摔着。你怎么知真凶自天罚派？”

    “那是凶手的错，你不能把整个天罚派恨去，再生气也不能不讲理。”鲁逢，“你想不想认宋钢这个爷爷都随便，但是你娘生前对柏直一心一意，柏直既然真是你亲爹，你总得给他爹几分面。你那把匕首呢？”

    秦颂风往那个房间里一探，发现潘云就躺在室的床上，一时想不通铁是在什么。

    “刚才我是诈他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诈来。”铁的嗓喊哑了，圈已经发红，“前些天，有个祖上当过贼的大哥给我讲了个故事，就是侠盗函被天罚派冤杀的经过，竟然和《妇人心》的楔差不多，我才明白戏文里说的是天罚派的事儿。上个月你们把文稿给我的时候，跟我说你们要去给潘大哥报仇，还嘱咐我，如果你们不能平安回来，戏文就不能给外人，因为故事里牵涉到一些‘危险人’。那指的岂不就是天罚派么？而且为何这么巧，潘大哥刚写了天罚派的真相，就遇见天罚派行凶杀人？”

    秦颂风无言以对，良久才劝：“那确实是凑巧，而且你别迁怒，凶手是天罚派的败类，已经被我们杀了，柏直是个好人，宋掌刑也不是坏人。”

    对话间，铁已经跑到了不屈帮门。他一路冲后院，走一个房间，抓起桌上一沓纸中的第一页，狠狠成一团，复又展开撕了个粉碎。这还不够，他重新冲门外，跑到院中央，拿火石起火将碎纸片都烧了，边烧边掉泪。

    铁：“可是潘大哥到现在还没醒。”

    第76章 有死无二

    鲁逢终于一瘸一拐地追到此，见铁要逃，一把抓住他，将他拖旁边的空房里关上了门。秦颂风耳力好，在门外听见鲁逢语重心地劝导：“你小什么时候查来的真凶，我都不知，真有你的。但迁怒也不是这么迁怒的，一个坏是天罚派的，你就迁怒给整个天罚派了？像什么话？当初背叛你爹的老罗是不屈帮的，你怎么没因为老罗迁怒咱不屈帮呢？”

    这是天罚派极大的丑事，宋钢震惊：“你怎么知？那的确是……是我天罚派……败类所为。”

    “那你和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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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好像本没听见他后面的话，只顾喃喃自语：“我跟天罚派有关联？柏直也和天罚派有关联？我……”他一脚踹翻面前摆着数只茶杯的小几，冲门外，声嘶力竭地狂吼：“你，滥杀无辜的伪君，欺世盗名的狗畜生，我就算死也不会认你！！”

    铁哽咽：“说这些没用，但凡跟真凶有关系的人我一个都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