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否了解，将自己的心活生生剖成两半，是什么受？经历过那一切之后，即便有再的恋，也都消磨殆尽了。”

    “纵然是如今的我，也不能让你回心转意？”

    慕晔只是对着他微笑。

    楼琛便渐渐静默了来，隔一会儿，却又突然抓起慕晔的手，拉着他转离开禁地。

    脚的地面震颤不断，已开始现裂痕了，但楼琛视而不见，法术一使，两人便回到了慕晔原先的住所。

    这也是他们最初相识之。

    因为常年无人居住的关系，那一方小小的院早就荒废了，竹屋外杂草丛生，屋里更是落满了灰尘。

    楼琛平日锦衣玉，绝对不会踏这地方，可此刻非但推门走了去，还亲自动手收拾了起来。明明是一个法术就能解决的问题，他却偏要一一的整理净，待一切焕然一新之后，又搬了许久不用的棋盘，像以前那样同慕晔在院里棋。

    慕晔勉为其难的在桌边坐了，却始终心不在焉。他的思绪成一团，本集中不了神，直到楼琛一把握住他的手时，他才发觉自己忘了落。

    而楼琛也并非真的要棋，脆抓起慕晔的手来，凑到边亲了亲，柔声说：“我时常在想，若是能更早一些遇上你……若在我舍弃那一魂一魄之前，就与你相遇，该有多好。”

    没有欺骗亦没有伤害，从到尾，他都全心全意地着他。

    这念实在太过好了，所以慕晔连想也不敢去想，只轻轻的说：“可惜，我偏偏迟了千百年。”

    楼琛更用力地握他的手，吻却变得愈加轻柔：“现在重新开始，也还来得及吧？”

    他边说边目光灼灼的瞧着他，那底的神采既熟悉又陌生，曾经在叶影的中现过，动人得叫日月星辰也黯然失。

    但慕晔随即想起了禁地里的裂痕。

    天消失不见，楼琛一手制造来的禁地已经快要崩塌了，接着就是整个天界……他没有楼琛那么好的本事，假装觉不到脚传来的微微震颤。

    “陛什么时候也学会自欺欺人了？”慕晔闭了闭睛，终于冷冷地将自己的手了回来，起，掉就走。

    “慕……咳咳……”

    楼琛急着开唤他，但只说了一个字，就猛地顿住了，掩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慕晔当然也听过他大不如前的传闻，拳握了又松，到底还是停了脚步，转：“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