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在半空中，脸顿时苍白了几分，但他压着没有咳声来，只慢慢握住拳，问：“你的心意……至今不曾改变吗？”

    “不错，”慕晔看了看窗外沉的天，一字一字的说，“即使陛取回了那一魂一魄，也无法打动我的心。”

    他语气这样决，楼琛却反而听得笑起来，：“很好。”

    话落，突然伸臂一揽，毫无预兆的吻住了慕晔的。

    “唔唔……”慕晔竭力挣扎，却觉楼琛将什么东西推了自己嘴里，他反应不及，一就咽了去。

    “我欠你的半颗心，如今已还给你了。”

    楼琛从他边退开去，冰凉手指恋恋地抚过他的，待最后一丝联系也彻底断绝后，他闭了闭睛，又恢复成无心无的帝王模样，冷然：“神慕晔胆大包天，行刺天帝在前，擅禁地在后，今削尔仙籍、贬尔凡，生生世世，再不得重回天界。”

    “陛！”

    慕晔梦也料不到楼琛会说这样一番话，顿觉背脊阵阵发冷，不禁大叫起来。他想要抓住楼琛的手，但像是被法术定住了，本不听使唤。

    他跟他心意相通。

    他只是看楼琛的神，便晓得他了什么决定，却还是不甘心地质问：“为什么？”

    “这个天界是我的责任。”

    “但是昨日……”

    “就只有一天一夜。”楼琛仍是那样望着他，乌黑眸倒映他的影，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凭我的法力，只能到这个地步了。但至少这一天一夜里，我是真正着你的。”

    他明明将那半颗心还给了他，慕晔却觉得一空了。

    他忽然明白过来。

    ……这是楼琛最后的温柔。

    第34章

    而他竟丝毫也不珍惜！

    他还没有陪他完一盘棋，还不曾喝过他泡的茶、看过他的，还来不及……来不及告诉他，他的心始终如一。

    慕晔因为被定法术所制的关系，坐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睁睁看着楼琛转离开。

    啊……

    他昨日在院里瞧着他时，也是这样一受么？

    “陛……不要走……”

    他生倔，从来不肯在楼琛面前求饶，这时却不不顾的叫了声。他一动，便从桌边落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楼琛当然听见了那砰然响，但他只顿了顿脚步，并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