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陪着你就好了。”

    “明年年初，应该就是节之后，会有一次选。”陈东君反握住于今清的手，“079有三个名额，意思是最多三个人，如果没人合格就一个也不要。”

    于今清说：“079至少会有一个合格的。”

    陈东君声音里有笑意，“嗯。”

    忽然天光亮了一分，湖天界的地方现了一寸黄的光，将黑夜撕破。

    渐渐的，天光大亮起来，前方的湖面，远的山和草原都变得清晰，目力可及的最远现了一白的边缘，它被橙黄的光包裹着，橙光的外围再远一些被染得柔如玫瑰，最后化了一片蔚蓝之中。

    海面还是蓝，倒映着朝霞。

    于今清听见几声鸟鸣，一阵翅膀挥舞的声音，一群不知名的白鸟从天幕远席卷而来，从他们飞过，又盘旋飞回来。

    于今清的目光跟随着那群白鸟，直至白鸟消失在了一白日中。

    朝已起。

    湖天一，万里无云。

    被晨曦包裹的两人同时侧过看向对方，然后拥吻。

    在湖岸的另一，一个影伫立在湖边，眺望着同一朝。

    丁未空已经走很远，但是以他的视力仍然可以在并没有什么遮挡的湖岸看到极远的两个影。

    四年前那块石上也坐着两个穿军大衣的人。

    “喂，你衣服没穿。”那个人从吉普车里拿军大衣扔到丁未空上，“冻死你。”

    丁未空接了衣服，披上，继续往前走。那个人从他后到他背上，“背我。”

    丁未空捞了一把背上人的大，“你吃什么了重成这样。”

    “跟你吃得一样啊。”背上的人揪丁未空发，“是你劲儿变小了吧，说，是不是训练偷懒了。”

    丁未空走到湖边把人扔到地上，“那是你。”

    “哎哟，痛死了。”那人声音听起来特别委屈，“你都不心疼的吗。”

    丁未空迟疑了一，去拉地上的人。

    伴随着一声坏笑丁未空被摔到地上，全几主要关节立被锁死。

    “果然训练偷懒了。”声音听起来很得意。

    丁未空没有说话，只有呼声。

    “你怎么了？”上的人立担心起来，去摸丁未空的后脑勺，“撞到了？”

    丁未空一个擒拿把对方制住，对方气急败坏地大喊：“丁未空你小也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