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故事想到放弃皇位，海棠觉得自己这发散思维也是蛮厉害的，就不知世会不会吃她这一了。

    这话也不算作假，她确实在端木夜的书架上看到过一些话本故事，不过当时她可没胆量去翻。但话本故事，说来说去就那么回事，她只要说得笼统一些，别用太过的故事节，应该就能糊过去了。

    “都是些什么故事，倒让你说了那样一番话？”端木夜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也不知他是否信了海棠的话。

    海棠不得不抬起了脑袋。

    海棠镇定地说：“里面都是些关于的故事，婢无大志，就喜看这些小女儿喜的故事。故事里面的那些女，遇到了一生挚，便矢志不渝，只求白首不相离。而那些书生，那些王侯将相，却总为了那些荣华富贵，令他们的女伤心的事。那些故事总令人觉得悲伤，婢想，这世上总有些事是比权势地位金钱更为重要的，那值得当事者在旁人看来不可理喻的抉择。待那些男们站在他们曾经梦寐以求的位置，是否会后悔当初负了那样一个他们的女呢？不胜寒，当他们拥有了太多，旁人对他们的，便不那么纯粹了。婢明白世爷您有沟壑，可婢觉得当皇帝也不一定能实现您的抱负，说不定只当个王爷会更自由自在。或许将来您也会觉得，还有些东西比皇位更有价值……”说到这里，海棠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又说多了，忙住了声音微颤地说，“婢脑不够聪明，想到什么便是什么，因此惹世爷不快，是婢的不是，只求世爷能忘了婢刚才那些不敬的话，饶恕婢！”

    他知他的书房里有些话本，那是他母亲曾经看过的。他晓得读了那些话本的女会有怎样的想法，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的母亲便当着他的面悲叹过话本中女的痴，为那样一段悲凉绝望的神伤不已。他知绝大多数的女，也只会从话本中看到这些罢了。可海棠看那些话本的角度，却令他觉得有些意外。自古以来便是男尊女卑，女是男的附庸，她们“在家从父，嫁从夫，夫死从”，而海棠倒好，竟敢对男的法大加批判，实在是大胆。

    他忽然想起那日在船上，她被刺客挟持，他拿弓箭对准二人时她望着他的神。他不会受制于一个刺客，更不会让已知晓他一些事的贴之人逃离他的掌控，虽然可惜，但若果真没有旁的办法，他会杀了她。因此，她那时的法，让他觉得意外之中多了丝愉悦。她救了她自己，也让他不用为难，值得称。

    “那日在船上，你可知我是准备一箭杀了你的。”端木夜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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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低了，恳求：“婢……还请世爷先饶恕婢之罪。”

    海棠便：“之前，婢刚认了几个字，便对那些书籍很是好奇。在您的书架上，婢找到了一些话本。那些话本里有好多有趣的故事，婢便记住了。”

    海棠的话令端木夜颇新奇地挑了挑眉。

    “将来我让你回话，你便看着我。”端木夜

    端木夜皱眉：“抬。”

？”

    海棠本凝神等待着世对自己刚才那一段“诚恳”的话的回应，没料到他竟会说这样风不相及的话，她顿时一愣，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端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