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微微一怔，忍不住心想，端木夜可真是太敬业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拼命演戏，她也合地低，沉默不语，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她现在必须是个普通的古代丫鬟，对于“失.贞”那事，当然无法释怀。

    之后的时间里，海棠履行着她作为丫鬟的职责，伺候端木夜的饮，不知是不是觉得她不会在客人面前不给他面，他时不时会占她便宜，她也只好忍了，心里却觉得端木夜为了演好戏，真是拼了。

    “是。”海棠只好应了一声，只是她期待中端木夜赶松开她的事并没有发生，他依旧抓着她的衣袖不肯放。

    端木夜抓着她的对上她的睛，表淡淡的：“海棠，我快失去耐心了。”

    海棠来了之后，端木夜和那两位都督就没再说什么要事，应该是在她来之前就说完了的，海棠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谋划着造反的事，在忧心她自己的小命之时，再去担心造反的事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因为喝了不少酒的关系，他的睛比平常更多了些许魅惑的觉，望着海棠时就像是个温柔的陷阱，她一不小心就会弥足陷。

    可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也不知他曾经的那次酒醉到底是真是假，海棠没敢放肆，忙恭敬地说：“婢只是想去要些醒酒茶……”

    “爷，婢去找李公公。”海棠见他拉着自己却不说话，忙说。她想起了上回端木夜醉酒闯了她的房间，事后他却忘记了一切。他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说，那次也只是在演戏？

    端木夜脸一沉：“找李顺什么？”

她算是明白了，估计不她说什么或者不说什么，端木夜都能达成他的目的。她要是回答“对”，正合端木夜的意，她要是回答“不对”，端木夜可以说她是故意使小说反话。现在她没说话，他也能曲解成他想要的意思，可见不她如何应对，端木夜都有一说辞。

    几秒之后，见端木夜不松开她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海棠疙瘩起了一，赶：“爷，您还有何吩咐？”

    如果不是清楚端木夜的聪慧和背地里的设计，海棠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被端木夜动的。他到现在为止的表现，其实已经非常好了，虽然他的格依然如同之前一般喜怒无常，让人无法捉摸，可在对待她的态度上，他很明显地表现了些许忍让和纵容，这实在是太难得了——如果他不是伪装的话。可惜她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场戏，因此她没有动，没有喜悦，心里平淡如，也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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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端木夜竟不避讳地在两人面前表现对一个丫鬟的，两位都督的脸都微微一变。想到那些关于端木夜不近女.，把想主动爬床的丫鬟都打死了的传闻，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

    宴会结束，两位都督喝得红光满面地了船，端木夜也喝了不少，海棠正要去叫李顺些醒酒茶过来，却被端木夜拉住。

    端木夜望着海棠，目光显得有些迷离，答非所问：“海棠，究竟如何你才肯放那件事？”

    “婢……不值得世您如此费心。”海棠回。

    “不需要。”端木夜睛一扫海棠，冷冰冰地回。

    海棠心忍不住嘀咕，难他又开始醉后发疯了？

    端木夜不满地冷哼一声：“值不值得，并非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