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成为一引众人目光的风景线。

    上一回太过混，此刻海棠才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许久未见的端木夜。那次的船对海棠来说宛若新生，那不但现在她的心态上，也在她再次面对端木夜的绪上。从前因为小命抓在端木夜手里，她对他充满了恐惧，后来虽然带了别的绪，惧怕的心理却埋心底，没那么容易消散。

    而现在，她换了个份，虽然依旧担心自己斗不过端木夜，那让人不过气来的恐惧却消失了。她现在不再是孤一人，她后还站着林雪霜和端木淳，端木荀，有什么事也不用自己一人去扛，因此再面对端木夜之时，她有了底气。

    “世殿，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海棠尽力用一陌生的目光看着端木夜，现在她是个新穿越后假装失忆的穿越女，她必须谨记这一。

    “要说话可以，上来。”端木夜眉一挑。

    海棠站那儿没动，端木夜在任何时候都会让自己于势地位，从前她不过是个小丫鬟，自然无法反抗，但如今却不同了。

    “世殿，我们还是就这么说吧。”海棠不肯上去，“毕竟男女有别。”

    端木夜望着海棠，邃的里异样的神采：“呵，男女有别……”他笑得意味。

    挑着帘的李顺默默地转开视线，默默地在心里念起了经文：阿弥陀佛我啥都没听见，阿弥陀佛我啥都没听见……

    海棠知他说的是那晚在船上的事，好在她那时候醉倒了，几乎没有印象，因此尚能控制自己的羞窘。

    “这正是我要说的。”海棠极力镇定，“我知你肯定能查到一些事……但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想以后你还是别再来打扰我了。”

    端木夜收起嘴角的弧度，冷看着她不声。

    这几日，他找人调查了一些事。所谓林雪霜的义妹，是近几日才现的，时间恰好在海棠落后不久，毫无疑问，她正是他的海棠。她不记得之前的所有事，就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然而他并不相信，他以为，那不过是她为了逃开他的借。当时她为何宁愿死也不肯留？对她来说，更重要的究竟是什么？他要问清楚，而那之后，他不会再给她逃走的机会。她是他的丫鬟，是他的人，想跟他撇清关系？简直是梦！

    “牡丹，自己掌嘴。”端木夜忽然提声音吩咐。

    牡丹微微一怔，随即便听令动起手来，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直海棠的耳中。

    海棠面微变，谨记着自己此刻的对外份，她急：“你究竟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