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命还重要的，是什么？”

    端木夜地望着海棠，忽然沉沉地笑了起来：“海棠，不得不说，你玩的这一手，十分有趣。”

    当那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然而，在海棠起之时，端木夜忽然动了，他前倾抓住海棠的手臂，将她一拉一扯带自己的怀，低便要吻去。

    “啪！”

    “对你来说呢？”端木夜打断了她。

    海棠心中微颤，那是她江之前对端木夜说的话。她面上疑惑的模样，不解地看着端木夜。

    海棠望着此刻堪称耍赖的端木夜，忽然起：“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我目前的状况。你该放手了，不然你一定会失望的。以后，也烦请你别再如此。那位牡丹姑娘虽然是我的旧识，但我已经忘记了她，就算你再怎样对她，我也不会有任何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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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夜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困在自己前，语气慢慢变柔：“海棠，随我回去好不好？你想要什么，你说便是，我都给你。”

    失去了才会珍惜。海棠消失踪迹的那段时间里，端木夜才意识到，原本以为的“理所当然”，也会有离他远去的那一天。他以为海棠是他的丫鬟，便哪儿也去不了，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会在。然而

    海棠来找端木夜，是为了让他明白，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原先的海棠了，她要让他看到她和“原先”海棠的不同，让他明白再纠缠去也毫无意义。至于他信不信……她只能期望他慢慢接受这个“现实”了，作为林雪霜的义妹，她过得再好不过，是不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回到他边，再度担惊受怕的。

    从前，端木夜在海棠这儿从未得到过这样清晰明了的拒绝，至少他清醒的时候，她就算是不乐意，也会七弯八拐找一大堆理由。她最激烈的一次拒绝，就是从船上了去，彻底逃离开他的掌控。但像这样，她居然敢对他动手，是他从未想到过的。没人敢对他动手，没人承受得起羞辱他的怒火。

    海棠垂视线，好一会儿才抬，轻轻皱眉：“世殿，你让我上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那我若是答完了，是否就可以离开？将来你也不会再来找我？”

    海棠想，这要是搁现代，像他这样耍氓，她只是赏他个掌还算轻的了。她太戏了，竟然忘记前之人可是喜怒无常随意杀人的端木夜，他要是生起气来，谁知会什么？

    “不，你没忘。”端木夜沉脸。

    “有很多东西都比命重要。”海棠愣了愣才回，她不太敢去看端木夜的睛，视线微微垂，落在他的上，“比如国家大义，比如气节，比如尊严……”

    端木夜忽然抬，那漂亮的此刻漆黑邃如同黑，他久地注视着她，又一次说：“你告诉我，比命还重要的究竟是什么？”

    然而，端木夜面上的怒意却渐渐淡了来，因为，他在她中看到了熟悉的恐惧。

    海棠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扇端木夜掌，她怔怔地望着他，见着他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掌而愣住，怒意一从他英俊的面庞上浮现，他的里满是暴风雨来的压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海棠心中一，面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我说过了，我已经忘了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