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横也没抱怨，带着杜衡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厅。

    吃完后，两人就坐上了返程的车。

    在车上，他们都沉默了。杜衡闭目休息，梁舟横则望着窗外的飞驰的景。

    之后的几天，拍摄工作日趋张，让杜衡这个只在旁边站着看、顺便提提意见的都觉得累。

    唯有晚上与戚清和通话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完全放松的。

    拍摄组在这个地方租用的是几农的家，有些简陋但基本生活用都在，没有带助理的杜衡勉能顾好自己。

    洗好澡，又把洗澡间的地砖拖了一遍，杜衡才好发上床。正好晚上八整，他打电话给戚清和。

    对面像是在专门等他似的，立刻接了。

    “喂？”清冷的声音难得的染上了几丝慵懒。

    杜衡微眯起，问：“在洗澡？”

    戚清和躺在浴缸里，左手搭在浴缸边上拿着手机，右手无意识地拨着面，他应了声：“嗯。”

    杜衡拇指指腹挲着指，他背靠着枕，贴心地嘱咐：“别洗太久，小心睡着了掉里去。”

    戚清和轻笑了一声，说：“你别咒我。”

    杜衡放低了声音，说：“乖，别冒了。”

    “嗯。”

    “那……我挂了？”

    “等，”戚清和叫住他，“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戚清和右手捧起一抔，又看着从聚拢的手指间，问：“你我吗？”

    杜衡等了半天，没想到是这个问题，他笑着回：“怎么？想我了？”

    “嗯，想你。”

    “哈哈，”他笑着，眯起，拇指指甲掐指的里，问：“哪里想？上面想，还是……面想？”

    戚清和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红了脸，却老实地回：“都、都想……”

    杜衡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让戚清和觉得贴着手机的耳朵在隐隐发。

    “你摸摸看，看他想了没有。”

    戚清和指尖一颤，瞬间握成了拳。

    “摸摸它，就像我在摸你一样。”

    戚清和仰起，明明什么都没，却觉得杜衡的声音化成了实，正在他上四抚摸。

    杜衡了气，闭上，沙哑着声音说：“我在吻你，觉到了吗？你上好香，真想把你全上都尝一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