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他们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每一条生命都很宝贵吗？”他们指责，他们追讨，他们说，我是罪人。

    “这些我都知。”嗯……不是我的错觉，这些人真的越来越大了……不对，好像是我在缩小……“所以我才能手，反正，我从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竖了一面镜，我看到镜中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黑的短发，大大的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好像是以前的我。

    那么是我缩小……哦，不，是我年龄倒退了？

    “房敬童，每个人生命中都有最重要的东西，不允许被任何人夺走的东西，如果你看轻自己的生命，那究竟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的话好像飘远了，空气也没有之前那么混浊，我觉到四周只剩我一个人。

    什么是最重要？

    真白痴的问题！我最重要的东西，当然……当然是……

    是啊！不是生命，不是未来，不是理想，不是金钱，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

    是他啊！

    我兜了那么大的圈才明白，要杀他，是因为我不甘心与他于不平等的地位，不甘心他玩我的自尊，不甘心他心中没有我，不甘心他不放我在中。

    真的，我只希望他能幸福，只希望他能成就他的心愿，无论是什么愿望。

    而究竟是恨先开始还是先开始，是恨更多还是更多，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对我最重要的。

    由始至终。

    比我所有的其他都更重要千百倍。

    镜中影一个黑的人影，在我背后。我回，看到他的脸，年轻的脸，我刚遇到他时。

    啊，果然。

    这是个属于过去的梦。

    他靠近我，从后面抱住我，过大的衣服很快落来，他迷样的微笑，开始抚摸我的。

    这就是我和他都期待能重来的游戏吗？

    可是，张沫，时间真的不可能重来，不可能倒退，因为，我杀了太多人。

    我不能在这时候才期望什么都没有发生。

    ——呜……吾要啊……偶知错了……呜呜……你帮偶去跟脏末说……

    龙爷死前的话，我还记得很清楚。

    ——房……敬童啊……其实，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介意的吧……我们只是玩玩而已……